“蹋顿麾下,大将四员,霍奴算个人物,这人头值不少钱啊!”
张郃割下霍奴人头,挂在马背上大笑。
长枪一指,喝道:“挑骑兵截,撇了马的跑就跑了,没马的人不值钱!”
骑兵逃命如果失了马,那自然也没法带兵器。
两手空空而去,一身装备丢下,还能有什么威胁呢?
骑兵培育虽然难,但骑兵最珍贵的还是马匹和装备。
“东西都不要落下,拿的多赏的多!”
对方彻底兵败,张郃一面追杀,一面紧盯战场打扫。
为何这么积极?
有提成啊!
这些装备运了回去,不但计算军功,还会送到天下商城进行低估价。
大将拿三个点,偏将拿一个点,中郎将校尉拿半个点……
霍奴即死,张郃聚本部以及两路伏兵,再度进攻楼班大营。
楼班做足了防守准备,张郃未能得逞。
在得知霍奴已死,所部大败后,楼班彻底慌了。
在打退张郃第一波进攻后,他采取了部下意见:用霍奴逃窜回的败兵殿后,趁夜拔营离去,防止张郃踹屁股。
楼班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是夜,收拢霍奴残兵,拨于酒食,给他们压惊。
败军感动不已。
酒足饭饱,他又将这批人安置在外营。
等他们入睡之后,自己统领本部人马,迅速撤退。
张郃听到动静,即来追杀。
败军仓皇起身,手无刀剑,寻楼班部不见,干脆直接投降。
“都不准动,靠边让道!”
张郃大喝。
败军愤于楼班把他们卖了,相当配合。
楼班虽走了一段路,但又被张郃给粘了上来。
他没了办法,只能兵分两路,交叉行进:东路退,西路防;西路再退,东路提防。
整个大军,就像是一只螃蟹,缓慢滑稽的往并州靠去。
后方,诸葛亮与马腾会和之后,得知张郃已获胜,亦拔军而起。
张郃亲自来迎。
见了诸葛亮,翻身下马,双手抱拳:“监军大才!”
诸葛亮拱手还礼,笑道:“小计而已,能立此功,全赖将军骁勇,军士舍命。”
“传令,兵马轮换,犒劳胜军。”
“喏!”
几人既贺胜仗,又谈下一步的行动。
而有一人,却是可怜的很——马超。
诸葛亮让人做了一辆木车,行军之时,让马超坐在木车内。
说是车,就跟囚笼差不多,探个头都搞不清是哪。
一落脚,立马又让诸葛亮给禁足了。
正在帐中,听到外头动静,越发愤然。
“这诸葛亮,打仗不行,就知道玩花的!”
“我父来了,也不让我相见!”
马超越想越憋屈。
这小子,一定是给自己穿小鞋。
想自己何等威名,竟让一小子整了。
打又不能打,骂的话也占不了便宜。
“哎!”
马超重重一叹,一拳砸在帐梁上。
“我恨啊!”
帐篷一抖,险些翻了。
“孟起这是作甚?拆帐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