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司马宸后,白夏辗转难眠。
想着和司马宸认识的种种,掰着手指头数着了数,“唔来来回回就不算上中间休息的时间也得一个月啊。”
仔细想想,他们自表了心意后,还没有分开超过这么久的时间呢。
在被窝里翻来滚去,“不就是一个月嘛,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时辰后,白夏猛然掀开被子,穿上衣服走到书房,铺纸挥笔。
“姑娘,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怎么不叫我们呢。”
“睡不着。”仔细检查了下没有什么疏漏,将信好好的封起来,“去打水来我要洗漱。”
泥炉子上一直温着水,每日白夏起床练功正好可以用。
洗漱好后,白夏没有去练功,让周环去给她请了个假,径直往司马宸的小院里去。
院门外有兵士守着,听里面的动静应该都还没有醒,拒绝了兵士要进去请示,站在院外等候。
士兵很有眼色,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个凳子,白夏谢过后就坐着看山间的风景。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了,雾蒙蒙一片,将美丽的风景都尘封在迷雾里。
天光渐亮,院里终于传来声响,“吱吖”一声门被人打开,白夏还未转身就被人卷进怀里。
“醒了......”白夏双手背在身后,笑看着他。
唉不多看两眼,未来一个多月都看不着了。
司马宸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心疼,“都说你聪明,我看你傻才对,这么冷,傻坐在这里干嘛。”
末了还怒视了守门的士兵一眼,“不知道来通传么?”
白夏忙解释,“不怪他们,是我不让他们通传的,不想打扰你们睡觉,再说我也不冷......”
后面的话在司马宸恐怖的眼神里消失,司马宸狠狠瞪她一眼。
鼻子冻得通红,发间还有细细密密的霜露,他才不会相信她不冷。
不由分说把她藏在身后的手拉出来,触摸到那冰凉,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别皱了,不好看。”
司马宸不理她,将她冰凉凉的手贴到脸上,白夏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来,“松手,凉。”
“你都不怕凉,我怕什么。”他身上还有热毒呢。
白夏看看他,好笑道:“松手,我有东西要给你。”
“不松。”
“别闹,真的有东西要给你。”
“谁闹了!”
白夏无语,蜷起手指狠狠地在他脸上捏了两下司马宸吃痛,这才松开手。
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我也不知道能帮到你什么,只有这些东西了。”
末了还解释一句,“是我从书上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以往历史课上,听老师说古代灾后必有疫情,她写的正是如何利用现在这个时代现有的东西进行防疫。
若是能用到最好,不需要用到更好,毕竟疫病在这古代是个能‘屠城’的病。
将信塞到他手里,“代我向伯父伯母问好,我就不进去了。”
脚尖蹭了蹭地,“我不送你们了,一路顺风,记住,一定要保重。”
司马宸环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嗯,等我回来,最多一个来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