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妹子?,怎么说傻就傻了。
算了,赢了之后,再还给她?吧。
梨溶打开了自己的画。
画是根据她?名字画的,画了一树梨花溶溶,谈不上画工惊艳,但是也还不错,有可?圈可?点之处。
梨溶有点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认真的画了一幅又一幅的了,随便画画多保险。
她?紧张的等着姜凉蝉拿出来,一边脑子?里已经开始编织彩虹屁,准备一会强行让姜凉蝉躺赢。
姜凉蝉也展开了自己的画。
果然有那只梨溶已经看?见过的小鸡。
还有更?惨不忍睹的茅草屋。
但是这一切,在她?看?到上面?题的那首诗之后,都不重?要了。
那落款是谁?
李鸿儒?
是她?想象的那个李鸿儒吗?
得到姜凉蝉肯定的回答之后,梨溶再看?眼前这幅画,就已经不是刚才那幅画了。
小鸡是覆盖了金光的小鸡。
茅草屋是覆盖了金光的茅草屋。
河是流淌着金子?的河。
画是金光闪闪的画。
姐妹稳赢全场。
只有一点。
梨溶开始反思。
刚才她?押注的银票够不够?
是不是让丫鬟回家再拿一些追加上?
像姜凉蝉和梨溶这么和平友好?的就统一了输赢的组不算很多。
大部分的都还是各执己见,争着让自己的画赢。
除了姜凉蝉这种姐妹局,其他稳赢的也只有几个而已。
一个是尚初雪,看?来她?的画应该是有两把?刷子?。
一个是宋心蕊,她?也擅长书画。
还有一个是请来了李鸿儒的弟子?代笔,自然也没有悬念。
争争吵吵了许久,这一轮才算结束。
所有赢了的人,被要求集中到左侧,再展开第二轮比试。
姜凉蝉出现在这个组别里的时?候,引起一片嘲讽。
“啧啧,瞧瞧这是谁啊?”
“想赢想疯了吧?”
“倒也是,踩着小跟班赢这么一局,那还不容易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搞这些下作手段,还真是姜凉蝉的做派呢。”
“没想到,今日比赛这方式,正好?便宜了她?。”
别人还只是嘀咕,尚初雪却没这么多顾忌,径直扬声道:“今日咱们?是正经比试,姜凉蝉也在这里算是怎么一回事?没人管管了吗?”
宋心蕊低眉顺眼的道:“兴许,姜小姐也是有我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
她?这句话看?似恭顺,却把?很多人的火挑起来了。
尚初雪道:“我呸,她?过人之处?她?过人之处就是不要脸。重?新比,不然跟她?一起比,我都觉得羞耻。”
姜凉蝉原身?打下的人缘底子?是真的差,尚初雪这么一带头?,所有人都开始吵吵嚷嚷,说要削了姜凉蝉的位置,耻于跟这样靠手段上来的人为?伍。
梨溶着急的不行,刚才姜凉蝉不让她?提前说李鸿儒给题词的事,她?又不能说出来,只能急得眼里含泪,大声道:“她?赢了就是赢了,我自己都认输了,你们?又没看?过她?的画,凭什么说三道四的?”
梨溶从没有在人前这样大声说话过。
她?的话让其他人一愣,紧接着是更?加排山倒海的嘲笑。
“哎呀我说梨溶妹妹啊,你就是没怎么见过世面?,才这么容易吃这个亏。”
“别这么说,也许姜凉蝉许了她?什么好?处呢,咱们?哪知道这些。”
……
姜凉蝉按下激动的要弹起来的梨溶,平静的扫了这些叫叫嚷嚷的人一眼。
“今天到底是来比画的,还是比谁声音大,嘴不干净的?”
她?这句话一出来,很多人又要炸了,就要不顾风度的骂人。
李鸿儒的弟子?李渊今天也做裁判,夹杂在一群贵女?之间,本来就有点头?疼,闻言赶紧道:“各位小姐,不如这样,第一轮已经比完了。无论输赢,都在第二轮重?新见分晓,如何?”
他建议道:“如果各位信得过我,第二轮就让我来裁决。虽然其中一幅确是我画的,但是我用?我的名声保证,无论是谁的画,我都会公正评判。”
尚初雪想了想,觉得这倒也是个主意。
既然那姜凉蝉死不认,那索性用?自己的画来打她?脸,这脸打得更?响。
正好?把?她?踩得没法翻身?。
尚初雪摇了摇扇子?,又想到刚才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姜凉蝉那句话,又把?扇子?赶紧放下了。
放下之后,心里更?是恨恨的。
一会等画拿出来了,她?一定要把?这些帐都算回来。
尚初雪脑子?里转过这一圈,便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就这么办吧。”
其他人心里也都想到了这一层,也都同?意了。
到时?候她?的画拿出来,还能再多嘲笑她?一番,以后也能多个笑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所有人都同?意了,李渊松了一口气,也没打算过问姜凉蝉的意思,就准备开始第二轮。
虽然刚才这么说,但刚才那些人都那么说的时?候,他也是信的。
总没有无缘无故就针对一个人的道理吧?
何况那姜小姐长得那样美貌,一进门的时?候,他就想跟她?说两句话的,刚要凑到她?身?边,她?却拉着那个梨溶到角落去了。
呵,就那么高傲瞧不起人?
想必就是个美貌的草包吧。
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恼意,李渊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就开始第二轮吧。”
“等等。”
姜凉蝉截住他的话头?,冷道:“我说开始了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给我点教训吃,那我且问你们?,要是第二轮比试我赢了呢?我若是赢了,你们?怎么跟我道歉?”
尚初雪笑得格响亮又嘲讽:“你是当我们?瞎了,还是当我们?都是你那小跟班?你赢了?不如你现在就地做个梦还快一些。”
宋心蕊假意劝道:“姜小姐,第一轮的结果大家已经不追究了,你何必要再给自己生出事端?”
李渊也说:“姜小姐,今日大家比的是画,就不要生事了吧?”
姜凉蝉挑眉,看?了他们?一眼:“怎么,你们?是输不起吗?”
尚初雪第一个跳起来:“赌就赌,谁怕谁!”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最后一句话稍微改了一下,毕竟那才是放哥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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