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凌晨两点四十五分在军医专业的治疗下姜洄身上的外伤暂愈合到能看的地步剩余的就得时间来恢复和调养。她已经进行了两轮血功能以及一轮营养补充。
凌晨三点十五分姜洄在剧痛中醒过来。治疗师正在给她进行骨骼愈合照射很疼但是据说可以让她恢复的比较好。
凌晨三点五十五分姜洄痛昏过去又醒了过来她的首轮治疗终于暂且结束但是隔壁的桓宪应该还在昏迷。
凌晨四点二十五宗庭带来了两个人——她想要见到的人。
“阿洄!”来人进来竟是全然不顾过往温雅的形象就差没跟小孩子一样嚎起来了。
姜洄两条腿都进行了固定胸腔上附着固定架整个人还沉浸在治疗的痛苦中动弹不得一边还在恍惚担忧着旁边桓宪的情况状态前所未有地糟糕。
周修文的到来让她稍微精神了些。但是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自在大概是从未试过这么狼狈的显于人前。
虽然对方开始显得很失态但是周修文还是很有分寸地避开了姜洄的伤处冲到距离一米处便停了下来在急救台旁蹲身两人视线一对俱看清了对方眼中的自己。
姜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她的肋骨不久前断裂过血液回流脏器也有所损伤竟一口气都有些提不上来吐了个空音节。
周修文摆了摆手:“都就都这样了你就别说了对自己好一点。”
姜洄也不勉强缓了口气随即才转动眼珠朝旁边看去。
周修文顺着他的目光那正是一张凳子。
“……”
“唉你也太操心了。好好我这就坐下。”
姜洄不能说话所以就周修文说她来听。他说了外头的二班众人的情况说了斯达克那边的消息说了那些算是被姜洄救了的人的情况最后说了……桓宪。
周修文已经从周元景处听说桓宪的事事实上他是先到隔壁看了桓宪才到姜洄这边来的。因为人还在进行极其精细的治疗周修文甚至没能获准进去只是在外边听治疗师说了几段知道对方情况并不理想。
所以说两人碰面的时候桓宪的状态看似比姜洄要好那是在他强行注射了注解液的情况下。现在药效已过他就又是一副重病将死之躯真要说比姜洄伤的可重多了。毕竟现在姜洄已经醒过来了他却还在隔壁昏迷。
这些周修文都不想对姜洄说他怕他这位朋友会多想。
可是两人几年的朋友姜洄心细又怎会猜不出桓宪的情况?见周围众人都对其讳莫如深就知道他的情况必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