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俞缓缓地蹲下身子用粗壮的手指挑起红毛青年的下巴巨大的血盆大口猛地往后面一翻肌肉迅速分离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来狰狞地笑道“嗨还记得我吗?用我的钱买来的酒菜还算满意吗?不满意你直说我可以再给千万不要客气呵呵呵。”
红毛青年一看陈光俞鼻青脸肿的模样一颗心就直接沉入深渊心里拼命想要呼救但是到了嘴边就只会哈哈地大口喘气就像一个漏风的风箱心脏砰砰乱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下身一阵温热随后一股骚味的黄色液体渗出裤子外赫然是已经吓得失禁了。
“噢尿裤子不是好孩子的行为特别是在大人面前尿裤子男子汉长大了是不能尿裤子的我就看看你的心脏是否大人的心如果是的话我向你道歉哈。”陈光俞冷笑着把手伸到红毛青年胸前轻轻一探如钩子般锋利的五指就直刺入他的胸膛往外一剜抽出手来时手掌中赫然握住一颗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会往外泵血。
红毛青年双目圆睁几乎睁裂眼眶在巨大的恐惧和疼痛之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动弹被破开的胸膛这时候才疯狂往外喷血把陈光俞淋成一个血人然后他眼睛中的光芒迅速暗淡不甘心地歪下头颅。
陈光俞弄死了红毛青年后缓缓地站起来头部一阵蠕动重新恢复成毒液的头颅张开血盆大口把手中的新鲜心脏往嘴里一扔干巴脆地咀嚼起来两只上勾到脑门的长形眼睛惬意地眯起呢喃着道“没想到新鲜的人心如此美味没想到复仇的滋味更是痛快感觉之前的三十几年白活了从今往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说罢直接推开厕所腐朽的木门在一群目瞪口呆的年轻男女当中开启了血腥的狂欢。
一个小时后满是血污的陈光俞从十八楼的阳台翻入周旭源的家中只见原本布置整齐的温馨家庭此时变成了一个血腥的屠宰场刺鼻的血迹布满了整个屋内周旭源正蹲在地上不停地挥舞着菜刀一刀接一刀往下跺着什么暗红色的血迹流淌满整个客厅。
“回来了玩得开心吗?”周旭源头也不回地问道丢下菜刀仿佛在用力撕扯着什么很快一颗鲜血淋漓的中年男人惊恐万状的头颅被他提在手上随意地往后丢去。
陈光俞单手接住中年男人的头颅嬉笑着打量说道“还行也就那么回事就是他给你戴了原谅帽子吗?”
周旭源站起来喜笑颜开地说道“是的大老板来的刚才我卸他四肢的时候还在拼命求我说愿意把所有的财产都给我呵呵我差点就信了。那个贱人在房间里你要去看看我的杰作吗?”
陈光俞把头颅一脚踢出阳台笑着说道“不了我回去睡一觉先还在考虑要不要弄死我那对狗男女今晚再联系吧。”
说罢直接飞身跳出阳台此时天未大亮外面行人不多否则真的要吓死人那可是十八楼。
周旭源站在原地掏出根香烟点燃想了想决定回屋睡一下毕竟里面铺满整张床的肉糜状物体可是他的妻子他想真正抱住妻子睡一觉从内到外从头到心。
早上八点包租婆例行公事般地在门外咆哮把沉睡中的袁克柔惊醒他赶紧拿出耳机把音乐放到最大声这才勉强保住耳膜不被包租婆的狮子吼直接整破等包租婆骂累收工后袁克柔打着哈欠去洗漱然后抽根烟提一下神。
抽完烟后他开启电脑打开邮箱发现里面只有澳区赌场发来的热情邀请和附近的人激情交友邮件外再无其他信息他不死心地再次刷新几次最后才叹气点开码字软件准备开始一日枯燥且迷惘的码字工作。
一面构思剧情一面苦思对白袁克柔抓耳挠腮地蹲在椅子上码字当他全副心神都投入自己幻想中的世界时电脑右下方突然传来滴滴的提升音。
袁克柔一怔用鼠标点开发现是一封新邮件发现是他上一本投稿的书《山海行》的回复邮件不由得苦笑一下心想估计又是拒稿的邮件吧距离上次投稿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这时候肯定不会是好消息。
苦笑着点开邮件却愕然发现邮件内容和他想象中的竟然完全相反赫然写着“书不错是很好的稀有类型可以s级分成有意请联系我qq。”
看到这里袁克柔当即陷入了当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