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盯着自己的碗，“谢谢女儿。”见他将糕点吞下，顾清灵才松了口气。
“家里还好吗？”顾承泽出来月余，也只是寥寥的给顾府发过几封信，顾清灵点点头。“家里很好。”
随即她又转念一想，“柳姨和妹妹在家里很好，老太太身体健康。”
她这是第1次用尊重的话称呼柳若汐，顾承泽心里还觉得欣慰，以为在他不在的这段时日，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好了。
殊不知，顾清灵就只是为了套话。
她举起杯子，状似无意，“我好像没见过柳姨回娘家。”
“其实，我都不知道柳姨娘家是什么背景？”
她之前从不在意，此后又和柳若汐成了劲敌，包括她之后生下顾方灵，两人之间也是水火不容。
“你柳姨是认养的女儿，便为柳尚书之养女，柳尚书去世过早，家里的人所剩无几。”
“所以，她和自己娘家那边基本没什么联系。”
认养？顾清灵极轻的皱了一下眉，又与柳家那边没有血缘关系，那说明，柳若汐的背景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东方凛放下碗筷，“顾侍郎，江南一行即将落下帷幕，不如我们一同回去，我也好向父皇复命。”
顾承泽没什么异议，如今宫内风起云涌，身为东方治的得力干将，顾承泽早就接到皇帝的秘密诏书，让他尽早回宫，以做接下来的打算。
九皇子的出生，宫内夺嫡，由此种种，顾承泽面色复杂，又叹了口气，顾清灵认定了东方凛，他对于女儿的决定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