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提。”顾清灵下巴一扬，“去教教这婆子怎么跟人施礼。”
一般来说，在府院里婆子的地位可比丫鬟们高得多，她们从少女之时就呆在主人的身边，熬了这么多年，有自己也能说上一两句话。
顾清灵如今这动作可谓是打她的脸，“是！”青提兴奋地跑在婆子身边，弯着自己的膝盖，双手在自己的胯间重叠，“大小姐好！”
那婆子脸色铁青，顾清灵不依不饶，“上了年纪连这点学习能力都没有了吗？”
“大小姐……好。”婆子浑身像生锈了一样，做动作也是慢吞吞的。
顾清灵看她完成了这套动作，手一挥“行了行了，走吧？”
顾老太太和柳若汐从来不让她在府里好过，哪怕她只是呆在自己的闲云阁，也要提防着她们有没有安插丫鬟进来。
反正也要走了，顾清灵就陪他们玩玩！
“老太太。”到了前厅，顾清灵冲顾老太太拜礼，把身旁的柳若汐当成空气，顾方灵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今日特殊的是，顾成栋竟然也在座上，他看到顾清灵过来，兴奋的脸上都遮不住，“姐！”一双眼睛都放在顾清灵身上，手在桌下冲她左右摇摆。
顾清灵不理会，做足了表面功夫，“成栋今日怎么在？”
“学堂告假！”提起这个，顾成栋脸上的笑意挡也挡不住。
顾清灵心想，这怎么和现在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