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氏回了一嘴，“哎。”顾招明觉得累极了，她侧身躺了下去，想睡一觉。
“那你先休息，娘先给你熬点粥，晚上就陪你。”
看着顾招明的背影，度氏知道她还需要时间缓和一下，就不再打扰她。
柳若汐特地让人过来交代，说这几天让她不用在跟前贴身侍候了，回头让顾方灵看见她，又想起她那个该死的侍女，心情肯定又不好了。
“看这画画的挺特别的就挂了呗，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说完这句，柳若汐立在画前，眼睛躲躲闪闪不知道在看向何处。就在顾清灵和柳若汐因为这幅画僵持不下的时候，局面被打破。
“娘？”
顾方灵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且越喊越近伴随着轻快的小碎步，前脚刚踏进门槛，看到了顾清灵顿了一下，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半边脸就垮下去，表情滑稽。
顾清灵看她这幅表情，忍不住轻笑。顾方灵更不悦，语气中带着挑衅。
“你怎么来了？”
柳若汐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前人出来到正厅。看到她想出来，忙走到柳若汐身边，挽着胳膊，有她娘在心中也更有底气，语调提高很多。
“顾清灵你一大早来我娘这里干什么，你来这里准没安什么好心，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快走吧。娘，你让她进来干嘛呀！”
顾方灵话还没说完柳若汐赶紧就去拉她，看示意她不让她再说了。放在往常，她定会同顾方灵一起嘲讽一两句。
可现下这种形势，柳若汐心里有鬼，也就不敢大声嚷嚷。
看她娘的眼神，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消停下来嘀嘀咕咕地在柳若汐旁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