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灵见东方凛迟迟没有反应，便道：“王爷还是趁早喝了吧，顺便签了休书，我也好趁早消失在你面前。”
顾清灵的话语很平淡，没有夹杂着其他感情。
这是她进府来便做好的决定。
东方凛并没有发怒，也没喝药，而是淡淡的问了句：“顾清灵，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顾清灵一听，微微一愣，随后回道：“之前是肉做的，可后来却是王爷一步步将它锤炼成了铁。”
东方凛听后，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眸中也多了些怒。顾清灵说的没错，昔日他待她很是冷漠。
“好。”东方凛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可他的心里总有莫名的失落和一丝愤怒。
他失落这女人不识抬举，愤怒这女人不懂珍惜，竟想让天下人耻辱他。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忍着心里的情绪，签了休书。
随后，东方凛将药一饮而尽，将碗扔在了一旁，冷冷的说了句：“拿着你的嫁妆，给本王…滚…”
东方凛的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他唇齿间挤出来的。
顾清灵见状，拿了一份休书，便直接从这里离开了，她的目的达到了，却觉得五味杂陈，丝毫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悦。
顾清灵默默耸肩，随后去了管家那里，清点了嫁妆。
顾清灵虽然在出嫁前同家里闹了别扭，断了关系，可她终究是顾承泽疼爱的女儿，太后偏爱的人，嫁妆自然奢华。
管家派了四十十个人，这才将大大小小的嫁妆盒全部抬完。
顾清灵也愣住了。
管家这边准备好了后，便给顾清灵安排好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