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官厉害。”
武希文面露钦佩举起大拇指夸了一句下一刻略带得意的摇了摇自己的第三张牌提出加大筹┴码。
“承让看来今天我的运气不错那就再加十个左副局长您跟不跟?若是不跟武某可要开牌了。”
“跟。”
左重简单回了一个字死得又不是军统的人对方都不害怕他怕什么况且这些嫌犯哪个不是作恶多端枪毙都算便宜他们了。
很快第四张、第五张牌被邬春阳发出武希文接到的牌都比左重的大于是又连续加了两注筹┴码从二十人上升到了四十人。
这么多人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场面蔚为壮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两人露出第一张暗牌。
“同花!”
武希文用力翻开暗牌赫然是五张花色一样的扑克这在沙蟹中算是大牌怪不得如此信心十足。
但没等他高兴多久左重也将自己的暗牌亮了出来他的笑容当即僵在了脸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满堂红承让。”
左重把三张同一点数的牌和一对其他点数的牌推到桌子中间这副牌刚好大过武希文的同花。
“副座赢了!”
伺候牌局的宋明浩见状兴奋地大叫了一声一阵枪声响起四十个嫌犯挨个栽倒在江滩上。
鲜血顺着水沟慢慢流进了长江中晕染开来迅速染红了江面一阵风吹过红色的浪花轻轻拍打在岸边。
“再来!”
武希文两眼通红有些激动被军统发现和逮捕他认了毕竟这是潜伏国府本身就是优势的一方他们失败不丢人。
不过说到牌技他自认比左重更有经验在礼字堂混了这么多年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结果还是输了他不服气。
左重望着已经上头的对手暗暗摇了摇头自己确实不怎么会玩牌可他有空间啊就算想输都办不到。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想赌就赌吧他摊摊手表示悉听尊便今天就算赌神来了也没用。
“我押五十人!”
武希文此刻就像一个彻底输红眼的赌徒上来就来了把大的希望能一次翻本完全忘记了这是用人命在博弈。
此人作为一个职业特工竟然如此冲动实在有些出人意料然而仔细想一想对方这个反应倒也正常。
独特的地理位置、缺乏的资源特点导致日本人表现出异于其他地区人种的赌性比如动不动就赌国运。
可以说十九世纪后半页二十世纪初期的东┴亚近代史和地缘政┴治都跟日本的赌国运行动息息相关。
问题是十赌九输何况对手有外┴挂所以半个小时后武希文看着江滩上密密麻麻的尸体彻底陷入了呆滞。
傻坐了一会他仍不死心声音沙哑道:“我再押……”
“还押?你已经没筹┴码了。”
左重好心提醒了对方一句四个堂口有日谍嫌疑的底层袍哥全在这了一个没落全躺那呢。
武希文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下子跳了起来彻底放弃了伪装面目狰狞的发出了威胁。
“左重你赢了我又能怎样大日┴本帝国一定会打败民国胜利终将属于我们天闹黑卡板载!
”
“呵呵输不起了吗?”
面对歇斯底里的日谍左重澹笑中起身背手看着滚滚流淌的江水口中悠悠叙说着中┴华文明史。
“五千年前我们和埃及人一样直面滔天的洪水四千年前我们和古┴巴比伦人一样铸造着青铜器。
三千年前我们和希腊人一样在思考宇宙间的哲学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征讨四方。
一千年前我们和精通贸易的大食人一样富足无比而现在我们正在跟你们和西方一较长短。
五千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历史的牌桌上从未离开过而我们的对手却已经换了好几轮!”
说到最后一句时左重突然转身锐利的目光宛如利剑直直刺进武希文的灵魂之中同时反问道。
“所以你凭什么觉得胜利属于你们?”
被喝问的武希文无言以对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不禁怀疑这场战争帝国是不起真的找错了对手。
而旁边的古琦、邬春阳等人听到这番话激动得热泪眼眶一股自豪的情绪涌上心头难以抑制。
是啊曾经跟中┴华民族一较长短的诸多古老民族或者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或者被彻底驯服。
唯有我们还站在这里等待下一次的光荣复兴这是无数先辈用生命换来的荣耀谁也阻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