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去了一家茶楼吃饭时间在七点半到八点半之间可绝没有使用电话的记录除非他会分身术。
左重皱着眉:“老白你确认是杜瘸子的声音?”
“他说他就是杜瘸子。”白问之说的理所当然。
。。。。。
恐怕是有人冒名顶替又让杜瘸子配合了昨晚的行动可为什么要选择在那一天打电话左重不明白。
是因为自己前一天晚上跟老白吃饭被内奸看到了于是内奸定下了将自己引出来的计划并立刻行动?
那内奸不光认识自己也认识白问之喽他跟杜瘸子早就有了联络并且知道杜瘸子的人脉关系中有白问之这个人这才够合理。
如果内奸是特务处的人认识自己很合理可为什么会认识白问之?为什么他不早一点行动?自己回从浙江回金陵的时间不短了。
这能说明什么?左重陷入了思考白问之则胆战心惊的偷偷看着他这让他想到了他审问的那些犯人原来这种感觉是这么难熬。
左重没空理这家伙他从逻辑上理顺了一件事内奸可能只是知道自己但不知道住址所以直到爆炸案后第二天才有动手条件。
至于发现杜瘸子被监视很可能是对方通过观察发现的情报科特务不是神比他们厉害的情报人员很多这不是不可想象的事。
看来特务处内部没问题如果要是特务处里有内奸日本人的报复和绑架早就来了用不着等到昨天晚上这点让左重松了口气。
关键的节点就是爆炸案。
他睁开眼睛看向白问之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饭店的服务生可以排除他用的是沈秘书那个化名言语交谈中没有透露身份。
然后呢门口寒暄这时爆炸发生了他和白问之两个人开车去了现场一路上没有特殊情况最后将刘桂威胁了一顿就结束了。
“左科长一定要帮我只要这次能让白某全身而退以后有任何事你吩咐不管是警署还是军中我都有些关系。”白问之哀求道。
军中?
左重闻言一愣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对了咱们那天去爆炸案现场路上被一个少尉拦下老白你当时是怎么向对方介绍的我?”
白问之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回忆道:“我好像说你是特务处的让他别查了当时对方挥手放行你说了声谢谢。”
“原来是你小子把日本人引来的!”
左重恨恨的看着白问之问题出就在这了这个家伙的随口一句话差点让他被人绑架那个带队的少尉有问题对方是日本间谍!
他快步走到电话里边转动话机要通了电话:“老古暂停排查处里人员立刻调查济世药房爆炸案当天上街执勤的所有部队番号。”
白问之目瞪口呆的看着脸色焦急的左重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又犯错了他是老警察自然听得出来似乎是自己的原因暴露了左重。
左重挂断电话脑子极速运转着爆炸案当晚他回去坐的是古琦的车古琦做了一些简单的反跟踪手段但是看来没甩掉跟踪者。
情报工作就是这样任何小的疏忽都会导致大问题这不能怪古琦他已经做了该做的总不能每天回家前都在外面绕几个小时。
那不是谨慎那是疯子何况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金陵是安全的即使有安全点枪击那也是突发事件但以后不能这么想了。
必须把金陵当成敌占区。
日本人的进攻性越来越强跟以往作风截然不同或许该跟长谷良介联络一下左重觉得这次的对手有点不一般会是什么人呢。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理想和那些野心;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