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楠轩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悠远，“断情吗？就像他一样？”
“也许吧。”修苦笑一声，“都是听说的，谁说是不是真的呢，毕竟历史上，能操纵他的人，都已经死了呢，承受不住暴毙而亡。”
“修……”楚楠轩突然开口道：“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做错了事的人，会下地狱。”
“会吧，毕竟已经死过一次了。”修笑着开口，“有些时候，觉得地狱也没什么不好，起码那里还有和你一样的人，留在这里，一辈子就只能一个人，孤苦无依，到处游荡。”
楚楠轩看着自己沾染了血迹的指尖，她的手指很白，纤细修长，显得上面的血迹更加地触目惊心，楚楠轩眉头一皱，眼中划过一丝痛苦。
她伸手想将手指擦干净，可是无论她如何去擦，上面的血迹还是无法擦干净，干涸的血迹凝固在指甲里面，让楚楠轩想吐。
“别擦了，我拿水给你洗。”修伸手握住了楚楠轩的手，一双眼中带着心疼。
“洗不干净的。”楚楠轩终于冷静了下来，伸手甩开了对方的手，“做错了人，永远洗白，当了小偷的人，就一辈子只能是小偷，杀了人的人，一辈子就只能是杀人犯，修，地狱是什么，我早就见过了。”
也是这个味道，让人想吐。
“你不可以这样。”修再次拉住了楚楠轩的手，将楚楠轩身子拉了过来，“丫头，你不能在，你还有天新和天墨，你不要他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