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渊心中有怒,源自绿瓶口无遮拦,但听着慕卿宁声音后,顿时泄气。
“罢了罢了,是本王的不对。”夜凌渊走至慕卿宁身侧,他屈膝蹲在她腿边,与她平视。
夜凌渊虽说自己什么也没做,可莫名其妙惹来一个女子仰慕,换做谁也不愿。他眸子含笑,揉捏着慕卿宁白皙手:“我们不休息了,今夜便离开。”
慕卿宁美眸流转,看他却未说话。
镇守府中,刘瑶瑶正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跪在一旁的婢女已被打的浑身是血,她不断求饶:“求小姐救命,您落水之际,奴婢真真是去为您买东西了,奴婢怎敢有害人之心呐”
刘瑶瑶失踪一上午,只有一婢女被寻回来,爱女心切的镇守只当是婢女生出歹意,这才让人将她打成这般。
刘瑶瑶亦跪的笔挺,她推开婢女求饶的手,抬眸看向镇守:“爹爹,您自小将女儿捧在手心,而今女儿已有仰慕之人,您定要为女儿做
主,让其与女儿长相厮守”
“混账,你一介女子,怎能说这种有失身份的话”镇守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实在不满自己女儿说这种话。
“还有,你是本镇守的女儿,何愁没有男子欢喜,你一回来便与我说的男子明显意不在你,你又为何作践自己”
镇守气得厉害,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一回来便告知有了喜欢的人,还做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出格的事情,他如何能不气。
“女儿这辈子,非他不嫁”
刘瑶瑶哭哭啼啼,抓着镇守衣摆不松手。
镇守怒极瞪目,作为一方镇守,兢兢业业处事,唯独在这个独女身上娇宠了些,未想她竟是这般不听劝。
怒极,抬手便狠狠打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厅中响起,原来还在求饶的婢女顿时止住了声音,不敢置信看着镇守。
刘瑶瑶长至十多载,头一次见镇守生这么大怒火,还对自己出手
下手之时,镇守心中也后悔,然伸出去的巴掌就如泼出去的水一般,收也收不住。
他看着肿胀半边脸的女儿,长叹一声:“也罢,你且带我去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儿郎这般硬骨头,连本官的千金也看不上”
越想越气,最终将这一切归根到了夜凌渊身上。
一行人带着人来到了客栈。
彼时正缝暗一与绿瓶拿着包袱出来,镇守见此,更是生出了那男人对自己女儿始乱终弃之猜测,霎时更添怒火。
夜凌渊与慕卿宁十指相扣出来,便对上了入了大堂的镇守。
“便是你对本官女儿始乱终弃”镇守瞪着夜凌渊,巨大的怒意乃至于让他忽视了二人身份。
“始乱终弃”
慕卿宁勾唇冷笑,美眸中宛若寒冰:“我夫君何时对你女儿始乱终弃了这位镇守大人,可得仔细说说。”
镇守皱眉,理智清晰几分,他眯眸打量慕卿宁,女子一袭红衣,看着十分张扬,然气质冷艳,清新脱俗之感,清冷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