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c两个都围着他姚长生。”徐文栋这次真的酸了。
“下次咱给你夹好不好。”唐秉忠满脸笑容地看着他哄道。
“去,我是小孩子吗?我没手吗?”徐文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你看看你可真难伺候?”唐秉忠扁着嘴,委屈巴巴地说道。
“说笑呢!”徐文栋神色和缓地看着他说道,“怎么还不让人发牢骚啊!”
“你继续发牢骚,俺回去了。”唐秉忠指指自己的营房道,这么难伺候,也不伺候了。
话落转身离开。
徐文栋目送他离开,回头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夕阳,自己与他们的距离真是越来越远了。
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关键这个无解,人家家学渊源,自己娘的拍马都追不上。
难道要认命!不甘心啊!
直到太阳落入山坳,徐文栋也没有想出办法。
这对他来说太难了。
既然要发动对襄阳城士绅的最后一击,那么转过天街边的店铺一开门,路天行就将食盐的价格,砸到原价。
门店前排起了长队,都是前来购买食盐的百姓。
路天行特会说话,知道襄阳城食盐困难,专门从外地调来的。
赢得了满堂喝彩。
这一下子,可士绅可炸了窝了,“姓路的手里怎么还有那么多食盐,不是都被咱买了。”
“这我哪儿知道啊!”
“你们一个个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这姓路的跟楚9那王八蛋是一伙儿的。”
“这高明是楚9的人,啥时候姓路的也是他们的人。”
“那你们现在怎么解释这姓路的为什么帮楚9。”
“那现在咱们砸在手里的盐怎么办?”
“还有咱借的印子钱?债主可是姓路的。”
这一惊恐的事实把他们都给吓傻了。
“不怕,不怕,咱有盐,可以买出去周转的。”
“呼”一个个长长的松了口气,“盐也是银子对吧!”
“卖个屁,咱高价收回来的,得卖多高的价格才能收回本钱。”
“再加上,陆运,水运被楚9那王八蛋给控制住,卖出去,特娘的咱们连这襄阳城都出不去。”
这下子是彻底傻眼了,借印子钱,抵押宅子c铺面c田产,高价收购了那么多食盐回来砸在了手里。
这可怎么办?
这么多盐娘的吃到几辈子都吃不完。
“别想盐了,还是想想这债主上门咱们怎么办吧!咱们还不了钱,什么都没有了,就直接被赶出去了。”
“什么怎么办?他们设计咱们,我死也不认。”
“你这耍赖,耍的,愿赌服输。姓路的背后站的是楚9,人家兵马可就在门口等着呢!”
“这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咱跟他们拼了。”
“就你府上那些家丁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唉”又是一群哀嚎声。
“诸位,诸位,如果咱们配合燕廷呢?”
“你什么意思?”
“我有消息,燕廷大军不日就会开到襄阳城下,咱们里应外合,干掉楚9那王八蛋就保住咱的产业了。”
“好好好!楚9那王八蛋本来就是反贼,他死了,咱就没事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啥意思?”
“就咱现在这样,能撑到燕军到吗?”
“他说的不日就来了。”
“不日,是几日啊!明儿,后儿,还是大后儿。咱现在连明天的太阳能否见到都不知道,指望燕军,这根本不现实。”
“啊!”
话音还没落呢!路天行带着人马就杀了上来,‘讨债!’
“他他怎么知道咱在这儿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
一个个脸色煞白,一脸的惊恐!
楚9他们只用了一招,就让襄阳城的士绅吃尽苦头,一方面价格下跌亏本;另一方面还要支付借印子钱高额的利息。
在这场较量中,襄阳城的士绅受到重创,不少的投机分子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大笔银子,走投无路跳汉江的不在少数。
元气大伤的也不敢在兴风作浪,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再也不敢兴风作浪。
在执行政令时,那是一点儿磕巴都
不敢打。
袁为民将关押在牢里的两批人放了出去,外面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
纨绔子弟们失去了家族的靠山,那是如丧家之犬似的,人人喊打。
佃农们也重新得到了土地,成了自耕农!
“哈哈”唐秉忠高兴的哈哈大笑道,“解气,解气,真特娘的过瘾。”
“现在知道了,没钱没权,那些士绅就是个屁。”徐文栋冷哼一声道。
“行了,现在襄阳也恢复了,咱”
楚9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急促地脚步声,“启禀主上,探子来报!”
“速速报来!”楚9提高声音看着门口道。
自从拿下襄阳城后,楚9下令四门紧闭,东西南北四座城门增加五百名弓箭手,然后派出远探,近探,各路探子探探荆州各路有什么动静。
对城内更是严格的排查各路密探,第一消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来人双手抱拳躬身朗声道,“报!启禀主上,燕军十万人马向我襄阳袭来,并准备了一百单八门红衣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