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老神在在地看着他说道,“现在咱们就走,今儿晚上就直取襄阳,走,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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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王完颜铁犳花,自从接到了皇帝的密旨,去岁开始建造七星台。
借助上天神秘力量,延续国运。
工程量大,工期又紧,完颜铁犳花只好强征民夫,壮劳力不够,老弱妇孺也不放过。
对此姜钰很不赞成,尤其是春耕开始,他整日里与自己为此事争执。
这粮仓里的粮食够吃,也堵不住姜钰的嘴,又不缺你的。
至于那些蝼蚁,草根c树皮,又不是没吃过,将就着,凑合着这一季,夏粮没了,种秋粮不就得了。
在完颜铁犳花看来,一切都得为七星台让步,这乃是国家大事,关系国运,容不的一点儿马虎,全力以赴。
姜钰就像是那敲木鱼的和尚似的,天天在耳边叨叨个没完。
烦都烦死了,这建造七星台离不开他手里的督造。
等着,等七星台建好了,老子早晚找个名头,整死你,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恰巧此时,探子来报,御桥镇发现来历不明的人马。
完颜铁犳花是想也不想地就把姜钰给派出去,让他去剿灭这支兵马。
姜钰领兵走了,可这完颜铁犳花却心绪不宁。
这自古小人都善于钻营,早就有人发现了完颜铁犳花和姜钰两人不睦。
此时不待更待何时,就有人像完颜铁犳花进谗言,这姜钰要是临阵反了,可怎么办?
人家要投降了,咱这襄阳可就保不住了。
襄阳王立马下令,四门紧闭,吊桥高挑城头之上。
准备滚木礌石,弩弓要箭,严守城池。
仗着护城河的宽度,想要攻进襄阳,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后告诉文武官员,谁也不许回家,都在王府大堂上等着。
武将者不卸甲,战马不卸鞍,随时应战。
这还不算,完颜铁犳花又出了个损招,把姜钰高堂老母,妻子和孩子都抓来了,押入大牢,当做人质,是以防万一。
未时十分,头路传令官飞马在城下报信,说是:姜钰已经到了御桥镇。
完颜铁犳花沉吟出声,“再探再报。”
又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又有人来报,“启禀王爷,姜元帅大获全胜,活捉了贼人,贼人的兵马全军覆没。”
“太好了!”完颜铁犳花闻言腾的一下激动地站了起来,“要这么说的话,姜钰对本王还算忠心。就是不知道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敢在爷的头上动土。”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继
续来报,“启禀王爷,姜元帅活捉的贼子乃是庐州的楚九。”
完颜铁犳花激动地双手撑着大堂的桌案,看着堂中央的军卒道,“你在说一遍。”
军卒又详细的说了一遍,完颜铁犳花高兴的差点儿没蹦起来。
“奶奶的,这一回抓了个大的,不但老王叔重赏,皇帝也是赏赐多多。”
老王叔就是铁木尔苏和萨姆野汉的爹爹,当今天子的亲叔叔。
老王叔痛失两位爱子的事情,当今天子至今还瞒着,就怕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将老王叔给击垮了。
“哎呀!哈哈这姜钰还真有两下子。”完颜铁犳花砸吧着嘴道,“这汉人还是对付汉人,最擅长了。”突然自责了起来,“唉这事也怪我听信小人谗言。”
姜钰他们一路让传令官回去报信,就是要诈开襄阳城。
完颜铁犳花这空有武力的武夫,哪里是姚长生他们的对手啊!
这完颜铁犳花也是皇亲国戚,朝廷派来的,有没有本事,人家占这位置,全襄阳那就得听他的。
要不姜钰为什么反了,本来姜钰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那是能忍则忍,谁让人家是自己的上峰呢!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将姜钰的老母和妻儿老小抓进了大牢。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襄阳王这么做,谁也不服,谁也反抗,即便你是王爷,皇亲国戚,那也不好使。
又过了一阵,又有人军卒前来报信,“启禀王爷,姜元帅押着罪犯凯旋而归,现在在城外三十里地,临时安营扎寨。请令进城。”
完颜铁犳花搓着手激动地说道,“这就回来了,早晨派的兵马,这晚上就回来了。快的超乎想象。”
“哎!姜钰怎么不把人带进来啊!”完颜铁犳花看着他们催促道。
“启禀王爷,这四门紧闭,没有您的将令,您的旨意,谁也进不来。”
在外打仗的兵马不能随便进城的,这玩意儿打完仗,呼啦一下子进城了,那谁看得住,还不抢,还不夺啊!
所以必须安营扎寨在城外,这是规矩。
埋锅造饭,吃饱了,放假才能到城里溜达溜达。
但有一样,这元帅将官你得允许进城,因为他们的家眷都在城里呢!
“哈哈”完颜铁犳花高兴的大笑道,“姜钰真乃虎将也!”看看左右文武,“众位卿家,随我迎接姜元帅。”
“是!”
文武群臣在心里憋屈的慌,他姜钰打仗,却把他们扣在王府大堂,算特娘的什么事啊!
真是遭老罪了,尤其是武将顶盔挂甲的,他难受啊!这盔甲死沉c死沉的。
刚向外走,有人却高声喊道,“王爷,且慢。”
“怎么了?”完颜铁犳花看着自己的心腹说道。
“王爷,这姜钰打了胜仗,您这是要去亲自迎接吗?”
“怎么有问题吗?”完颜铁犳花回身看着他问道,“姜钰打了胜仗,去接他不行吗?”
“王爷,这城开不得,这单凭传令兵来报,万一消息不准怎么办?”他紧接着又道,“这抓住楚九都是姜钰说的,这真假咱也不认识,万一他贪功冒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