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九握着她的双手道,“陶姑娘对咱们很重要。”
“我知道。”钟毓秀看着他重重地点头道。
“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楚九紧紧的抓着她的双手道。
“嗯!”钟毓秀看着他郑重地点头道。
分别来的太快,在钟毓秀捂着楚泽元的嘴溢出的细碎的呜咽的哭声中,离开了庐州。
出了城钟毓秀才放开楚泽元,看着眼睛里蓄满泪水的儿子,红了眼眶,哽咽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许哭的吗?”
“我不想哭,是它自己流出来的。”楚泽元声音嘶哑地说道,眼泪刷的一下子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钟毓秀将儿子搂进怀里,“想哭哭吧!”这一回你爹听不见了。
“哇”的一声,楚泽元嚎啕大哭。
“小姐,大帅能听见。”连嬷嬷看着钟毓秀小声地提醒道。
“听见又如何?还不许我们哭吗?”钟毓秀满腹怨言地说道,“我就是要哭。
”抱着儿子一起哭,哭给前面不远马车里的顾子义。
顾子义自然听得见,可他闭着眼睛装聋作哑。尽管眼眶酸涩,眸中浮起水雾。
他也得狠下心来。
晃晃悠悠的走了半个月,途径凤凰岭的时候,钟毓秀嚷嚷着停下马车,“舅舅,我要去看看陶妹妹,告诉他们东西都送到了。”
“派个人去不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去。”顾子义看着站在马车前的钟毓秀道。
“我就想亲自去,坐马车坐的我头晕脑胀的,我还想在陶妹妹这儿住两天。”钟毓秀看着他十分任性地说道。
这半个月下来,钟毓秀和楚泽元脸色都不太好,但是对着顾子义却是强颜欢笑,还不如冷着脸算了。
看得顾子义心里那个虚啊!
“好吧!好吧!你想住就住吧!”顾子义抬眼看着半山腰上的庄子,就这条件,他家秀儿能住久了才怪。
“三天后,我派人来接你。”顾子义看着她直接点名道。
“我吃顿午饭就回去了,陶妹妹家也住不下我们这么多人。”钟毓秀也爽快的答应道,任性c甩脸子,都在顾子义容忍的范围内,过了舅舅就不可能答应了。
钟毓秀走到自己的马车旁,踩着凳子上了马车,告诉车夫,“上山。”
马车的车夫赶着马车脱离的队伍,朝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