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松慢悠悠接听“天河同志你好有件事我需要表明我的态度。我认为厉元朗不过是尽了一名普通市民应尽的责任不要过分宣扬他这样不好……”
在白晴的房间里白晴询问厉元朗“爸爸的话你分析透彻了吗?”
“我想明白了。”厉元朗深深点着头“你爸爸希望我保持低调切不可张扬减少出头露面的机会。这样对我将来发展会有益处。”
他没有把内心的话完全说出来。
有些话还是藏在心里为好。
那就是陆临松是不是有把他推上高位的想法和打算。
通过刚才的对话厉元朗完全相信也印证了金胜和他讲的话。
陆临松的确有这种计划。
很简单按照陆临松所言他现在只是初级阶段就像刚孵出来的雏鸟一样各方面机能都很脆弱。
他需要呵护不能在恶劣的环境下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正如这次呵斥抢座老头事件媒体过度宣传他很容易让各方势力注意到他。
如果他要想成为站在金字塔上的人切不能曝光太多过早变成众人关注的焦点这对他是不利的。
默默无闻埋头苦干才是他的上佳首选。
所以厉元朗一直没有和白晴聊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不想破坏和白晴之间的夫妻关系更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况且这种话他没法问那样显得他十分幼稚。
总不能陆临松亲口对他说我要培养你将来成为什么什么。
绝无把握的事情陆临松根本不会说。
对于厉元朗的说辞白晴略有所思默声不言。
“姐你有心事?”
“我有预感这件事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白晴忧心道:“这是有人故意宣传你让你出名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厉元朗颔首“我的担心正是这点我想你爸爸一定会阻止不让其继续发酵下去。”
“很有可能。尚天河抓宣传工作爸爸的话他是能够听进去的。”
事实正如厉元朗和白晴的预料。
晚上在陆临松这里吃过饭回去之后厉元朗便发现网上有关于这件事的热度正在逐渐消退评论也没之前那么踊跃了。
厉元朗深深有了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种斗争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今后要更加的小心谨慎稍有不注意就会造成万劫不复的境地。
夹着尾巴做人才是真道理。
穆广森和张紫欣是在厉元朗上课近一个月之后才来京城的。
厉元朗去机场接他们后得知这俩人已经领取了结婚证并在拜州举行了隆重婚礼。
“你小子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厉元朗故作生气的假声质问。
“厉书记我和紫欣是怕影响到您学习进修就没有说。”
听到穆广森管自己叫“厉书记”厉元朗一时还不习惯。
在学校里大家都互相称呼姓名早没人叫官职了。
“就冲你的表现吃饭的时候我要罚你三杯酒。”
穆广森脸色一红连连点头“您罚吧十杯八杯我都喝。”
“别吹牛了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三杯正好四杯肯定喝醉。”
张紫欣点头称是“还是厉书记您了解他婚礼那天他只喝了四小杯白酒醉的一塌糊涂。别人新婚之夜如胶似漆哪像我们我伺候他整整一夜第二天广森还是迷糊的。”
“紫欣别胡说在影响到厉书记的好心情。”穆广森埋怨起来。
厉元朗哈哈大笑起来。
当白晴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出现在穆广森夫妻面前时这俩人全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