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白晴父亲最后胜利代表的是什么?于劲峰已经同意确定冯滔接班人角色最大变故是他不可能卸下所有职务。”
“既然这样白晴父亲没有达到目的何来最后的胜利呢?”
“不是这样的。”水庆章使劲摇头“还记得我说过‘隔代相传’这四个字的含义吗?那么好首长力推冯滔于也可以确定冯滔之后的人选。”
“廉明宇今年四十一岁十五年之后五十六岁不正当年吗?”
这句话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厉元朗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说来说去岳父和于劲峰斗法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厉元朗和廉明宇之争。
因为十五年之后他俩经过锻炼都具备这一条件。
谁上谁下将会是一场针锋相对、残酷无比的角逐。
胜者王侯败者寇赢了一步登天;输了万丈深渊。
水庆章徐徐放下烟斗身体往厉元朗这边倾了一倾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元朗据我分析首长妥协的可能性不大。他既然为你谋划那么他的妥协只会换来你暂时提升然而却影响你今后的发展前景得不偿失。”
“冯滔一旦上位成功你将来肯定不差何必在乎眼前的蝇头小利呢?”
“你目前担任泯中省人大副主任只是一个过度。做好你自己的份内事两耳不闻窗外声才是你最佳选择。其他的过眼云烟由他去吧。”
真没想到水庆章一个局外人竟然看透事物的本质。
厉元朗望尘莫及。
话说开了厉元朗也就是释然了。
连日来萦绕他心头的这件事终于被水庆章的点拨疏散开来。
要么说白晴不行厉元朗更不行。
岳父通过王主任试探自己的想法会让岳父谋划整个事情时有了一个基本的操作前提。
怪不得岳父依靠药物维持思维使得他始终保持一个清醒状态。
这是岳父最重要的一次运筹帷幄拼尽全力要给自己打造一个圆满结局。
有些事情不能以肉眼所见下结论。
背后发生的种种看不见、摸不到、遇不上。
可就是这些才是最终结果的决定因素。
看来官职越大越劳心费神。
一晃时间到了正月初五七天的假期就要结束。
厉元朗意外接到廉明宇打来的电话“元朗你还在楚中家里?”
“是的廉省长您有什么吩咐?”厉元朗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立刻盘算廉明宇是否逼问他去处的选择。
“吩咐谈不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提前返回泯川市有事和你商量。”
廉明宇可以的语调厉元朗更加感觉心神不宁。
今时今日地位的差距不容他回绝。
厉元朗没去打搅岳父只告诉了妻子白晴。
“他找你商量什么?”
白晴的话正是厉元朗的担忧之处。
该来的终归要来躲避解决不了问题。
厉元朗挺起胸膛勇敢面对同时也想好应对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