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还忘了。”祁月白看着简言之:“白景庭还没毕业,新开的公司也才刚起步吧?不要紧,你回去可以直接告诉他,这些我都会亲手毁掉他,不过是他的学业还是事业。”
简言之心头的怒火忍了又忍,面不改色的看着祁月白:
“祁制片,就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吗?”
“有。”祁月白看着简言之:“你跟我,现在就在我面前脱光衣服,但你现在已经没资格上我的床,不过我的司机你还是配得上的,还有助理保镖,把他们都伺候好了,我或许会心情好一点,能就此放过也说不定。”
简言之静默几秒,继而笑了。
大概是值得谈不下去,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脸上再也没有什么隐忍,反而嚣张放肆起来,祁月白忍不住愣了一下,可能是白景庭给他造成了太大的英雄,以至于现在没由来的有些害怕。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简言之没看祁月白,视线落在他被吊高的右腿上:
“既然没得谈了,我也用不着对你客气,反正小白的牢狱之灾免不了,那我也不能让他吃亏,他去坐牢,你下半辈子就瘸着吧。”
说完这句话,简言之就直接扯了祁月白腿上的吊架,没打一声招呼,那本就骨折的腿硬生生的从高处坠下,祁月白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简言之看他布满冷汗的额头,勾唇笑了笑,走到床头柜前拎起前几分钟放上去的果篮,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留下一句:
“祁制片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