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和他们一般的肤浅,魏青流在大殿上说了那样的话,其实就是故意在找茬,我们破解了固然更好。”
“如果未能破解,他必然会找借口,找我们要江南六乡。他已经划下了道,如果我们不接受,他就会对外宣称:我们秦国是鼠辈胆小的很,这样你忍得了吗?”
“不管我们答应与否。他带着这样的问题出现,在大殿上拿出那几样东西就没好心。”
“我们就算是破解了,他难道就能心甘情愿的将凌源八城给我们吗?”
“即便是给了,也肯定在里面给我们埋下了不少的陷阱。”
秦御凌的话说完。
江河皱眉:
“如此说来,除非我们认怂,将江南六乡给他们,否则不管是哪一种,怕是都不能善了,最终都会兵戎相见。”
秦御凌点头:“对,所以,他提出什么问题都已经不重要了。”
“更何况,十多年前如果不是魏国,我父亲也不会死,父亲的死固然有先皇的一部分责任,难道魏国就没有责任吗?”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厉兵秣马。就是为了要有一天能够攻打魏国,给我父亲报仇。”
江河点头:“这个我知道,当年不仅是你父亲,我的父亲也是死在那场战役中,我当然希望把他们魏国打个落花流水。”
“若是能杀进皇宫里就最好了。”
“可,你也应该很清楚,现在的秦国兵力虽然强盛了很多,却缺少足以震慑八方的将领,这个时候和魏国开战,似乎有些不宝靠。”
秦御凌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什么叫保靠,这世界没有永远保靠,事实上我也的确知道现在秦国不适合开战,若是再等上三年,我便有把握将魏国拿下。”
“到那个时候。魏青流再敢在大殿上如此嚣张,本王第一个先持剑砍了他的头,用来祭旗。”
“但即便是差上了三年,我也不能被他给吓唬住了,所以,能解开固然更好。”
“那样就能为我们再增加三年的保险期,如果不行,那便开战好了,本王也从来没怕过。”
“大不了本王亲自上战场。”
秦御凌虽然这样说,江河却愁眉不展,因为他很清楚,现在的秦国内忧外患,的确如秦御凌所说的,还差三年。
这三年的时间,只要秦御凌的计划得以实施,将内奸找出并且诛杀。
秦御凌会有更大的底气去上战场。
否则一旦他上了战场,后面朝中肯定会出事,内奸也一定会出来截断了后路。
到那个时候,秦御凌怕是腹背受敌,很有可能就命丧它乡了。
江河心底担忧的不行,但他只是一个郎中,只不过在秦御凌这里比较有话语权。
他不是朝廷官员,没有一点影响力。
“罢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秦御凌挥了挥手,示意江河离开。
江河默了默,转头出去了。
外面,阳光正好,江河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开得正艳的花朵,忽然脑子里划过了一道灵光。
接着他迈步朝着后院去找静静和文文。
两个孩子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但上一次静静一怒之下下了毒,整个摄政王府里的佣人和侍卫,全部都知道是静静下毒的。
因此,打那之后,她们这院子里基本上无人问津。
当然,并不是说对他们不好,各种该有的待遇还是会有,只是,没什么事的时候谁也不会往身边凑合,更加不会想着要讨好这两个孩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