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情?正是因为她开了这个头,导致其他人在杨大郎做事时常常找事,也最终导致杨大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这让他们面对凌霄时感觉自己根本没有脸,虽然他们一直忽视了杨大郎,但不等于乐意被人点出来忘恩负义。
之前没有点出来也就罢了,可一桩桩一件件都证明他们过河拆桥,狠狠打了他们的脸。最重要的是凌霄属于刺头,根本不好惹的主。
道德上的优势让原本就处于弱势的杨家站在了上风,李二郎不得不自我检查一番,虽然自己做的不怎么地道,但不可否认的是更多是妻子从中动了手脚的关系。
之前的自己对杨家是十分凉薄,被妻子的枕头风一吹,就忽视了之前的交情和贡献,但他自认为对妻子真的很不错,处处忍让她和她的家族。
可看看她的行为就知道她是针对杨家一家人,如果说他之前不明白怎么一回事,那么到现在他终于知道她恨杨娟占据了原配的位置,所以想着把人打压下去。
此一刻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但绝对不会把妻子当成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的她绝对称不上纯良,他不得不多想一下将来。
而这是因为贺铭转过来的消息,这才知道妻子给杨娟侍卫们挑的好妻子,凌霄知道直接就把将军夫人贤良淑德的外皮扒了下来。
李二郎在知道整个过程也气得是手脚冰凉,作为一个男人很明白绿帽罩顶的气愤,明知道某个女人水性杨花还让她做别人的妻子,那一个男性当事人也会想要杀人。
这也是他为什么终于在近十多天第一次看到妻子,看到装扮得富丽堂皇的她后就再也压不住怒火,喝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做?这件事早早晚晚会被外人发现。”
对面的将军夫人这段时间自然知道凌霄的到来,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上一世的杨家就没有什么别的底牌,而这些年来也没有人替杨大郎说话。
她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要是念着后来的皇帝对他们还不错,她都想着灭了杨娟,留她一命很对得起她。
只是杨家的来人比她想象中厉害很多,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啪啪打脸,这位杨家人可一心护着杨大郎,让将军夫人跌了一个大跟斗。
这些天来她就老是感觉右眼跳,让心里有诡的她一直有些惴惴不安,跟着发现丈夫竟然好几天也不过来,更加不安,直到刚才看到阴着的夫君,让她心里紧张,又有些释然,终于来了。
作为很熟悉夫君的人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和夫君对着干,整个人过程中他虽然一直有些暴跳如雷,但绝对不后悔动手打妻子,只要熬过去就可以。
但这一次李二郎一直没有心软,他怎么能够心软?先不说杨大郎的事情,就说侍卫的事情,这真的触及他的底线。
最最令他感觉可怕的是明明妻子做的是恶事,却得到做善事的名声,这完全就是黑白颠倒,让他真的无法接受,他不可能原谅妻子。
因为要是他原谅了妻子,那么凌霄会原谅他们吗?真的是让他无法去面对杨大郎他们,有些事情让他都感觉到无地自容。
将军夫人眼眶里含着泪水看着夫君,希望他看到孩子们的面子上饶过自己一次,但看见了黑着脸的夫君后就知道不妙,咬住嘴唇低下头不说话。
她也没有想到这时候会爆发出来夫妻之间的重大危机,她自然一直盯着杨大郎的情况,发现他的情况不好后以为再过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放心大胆杨娟克人:克父克母克兄长。
这样就彻底断绝了杨娟来到夫君身边的机会,她知道夫君这个人对他的女人都不错,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让原配一直不来。
只有这样才完全放心,而曾经投胎到杨娟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如今根本没有出生的机会,自然也就没有人可以抢夺她儿子的地位。
真的!她没有想要做更多的事情,也没有想着让杨娟去死,在她看来没有最能干儿子的杨娟最终会郁郁寡欢,活得不好而已。
她一直很警惕杨娟,怎么也没有想到杨娟没有来,但她最亲密的好友来了,来的是如此嚣张,和前一世的那个女人完全不同。
将军夫人一直有些记恨着杨娟,即使她作为王太后的日子过得也不错,但到底有些意难平,她的长子才是嫡长子,才应该登基为帝。
只因为夫君觉得杨娟的儿子更好就把她的皇后撸了,此刻的她完全忽略了很大的原因是她身后的大家族,会成为皇朝的毒瘤,最终让开国皇帝放弃长子。
不过有些不对劲,这一次来的人以贺大娘为主,她回忆了一下,其实上一世的贺大娘也一直跟着杨娟
,只是一直也没有怎么冒头。
在很多时候替杨娟忙活,但绝对没有这一世如此张扬,还记得她并不怎么喜欢掺和事情,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
可现在才知道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这些天她才知道杨家的事情竟然让她做主,把将军夫人那个气,早知道就应该也毁了贺大娘。
之前只想着对杨娟c杨大郎动手,忽略了其他人,现在看自己就是做的不好,就应该把杨家大房的人一锅端。
自己还是太善良了点,将军夫人心里实在是不怎么高兴,有人想要算计凌霄,派人去掳跟着凌霄来的孩子,结果被打回来。
过后李二郎狠狠惩罚一番那种敢强买的人,让她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偏偏她又不敢去把人捞回来,不得不忍下,还以为暂时这么过去,结果又出事了。
她一直觉得不会被发现,因为这些年来李二郎就没有在意过杨家,反而她可以一次次利用杨家做的事情,帮着娘家人刷李二郎的好感。
杨家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功劳,反正她打好了相关的关系,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很正常,直到后来发现事情再也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