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具有恶毒的基因?怪不得王二郎死活不愿意娶什么表妹,之所以知道这个,是王家二儿媳曾经给妹妹的信里提到。
那个女子在知道自己身体无法挽回之后就在王二郎派人送东西时,托那个人给自己妹妹送了一封信,说了一下王二郎和亲娘之间的纠葛。
她后来才知道为什么婆婆和大嫂死活不喜欢她的原因,作为一个外人她同情了一下王二郎,紧着往儿子头上戴绿帽子的亲娘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不得不让她在知道自己活不长后有些警惕,出于一种直觉,她把这件事托付给了妹妹,而非王二郎。
因为王二郎即使知道亲娘给他想要戴绿帽子也没有做什么,他的身份让他会束手束脚,她希望妹妹帮着她看看孩子的情况。
她的妹子后来也曾经找王二郎了解孩子们的情况,得到了消息是孩子们都挺好的,等着孩子长大一点后会把人带过来。
还有男女有别的原因,妹子不可能老去找自己的姐夫,毕竟姐姐已然去世,让人看见后不怎么太好,所以妹子心里一直有些疙疙瘩瘩。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妹子会找到凌霄的原因,也因为这个原因让凌霄对王家人的品性有所了解,才会在大家一口叫好时感觉不对劲,决定好好看看,从而也就发现了猫腻。
原本凌霄只以为王家人会薄待王二郎的孩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玩了一把狸猫换太子,这胆真的很大,毕竟假的就是假的。
看着被吓得浑身哆嗦的王母,凌霄很想抽她一鞭子,这种一心想着近亲结婚的行为要不得,而且还这么对待一个女性,完全忘记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力气过大,要是一鞭子下去,只怕这位的半条命就没有了,就把鞭子隔空抽一下。
鞭子的破空之声让王母感觉整个人不好了,她又是恐惧又是愤怒,哇的一声哭出来,怎么会这样?
要是王二郎还在就好了,不管怎么样她是他的亲娘,她就是做错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一刻的她无比希望王二郎还活着。
要是王二郎还活着,她就不会遇到这个恶魔,自然也不会被发现交换身份这件事,想到这里的她心里十分委屈。
二儿媳留下两个孩子走了,二儿子大受打击后嚎啕大哭一番,她作为亲娘就想着给儿子续娶一房妻子,结果王二郎根本不愿意。
说他暂时没有时间想要续娶一个妻子,让王母感觉死去的儿媳还真的是狐狸精,死了也不放过她的儿子,心里那个气。
过后两个孩子就被当爷爷的护着,让王母多了两个憎恨的人,等着王父身体不好感觉自己身体不好后就要求家人发誓绝对不允许抛弃两个孩子,就这样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被逼着发誓的他们从心里憎恨两个孩子,尤其是王母,就感觉二房处处忤逆自己,又看着二房的情况要比大房好。
说不定有一天王二郎能够变换门庭,那么大房的孩子就要远远不如二房的孩子,一想到这种情况就让王母气愤,就干脆搞了个狸猫换太子。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三年,连孩子的亲父亲都没有看出来,结果被凌霄看出来,让他们怎么不惊恐欲绝。
那些甲士听了之后十分气愤,因为他们也是被蒙骗的人,一想到他们有可能被
王家人嘲笑就十分不高兴,瞪着眼睛看着王母,有人恨不得踹对方几脚。
王母终于想起来一件事,他们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而来?就问:“你们想要做什么?这是死我们王家的事情,和外人没有关系。”
凌霄看着她说:“主要是告诉你们一件事:王二郎死了,以后就不需要惦记着他了。而他的两个孩子不会留在这个家里,要带走。
原本念在王二郎的面子上想要给他的母亲一些钱,算是替王二郎给的养老费,但现在我并不想给!”
“作为一个母亲竟然算计自己的亲儿子,在儿子为了挣钱外出搏命时还虐待自己的孙子,真的是令人感觉齿冷。
有句话说:虎毒不食子,你作为亲的祖母还做十分歹毒的事情,怎么看都根本不配做王二郎的母亲。”凌霄说。
王母一听自然不乐意,因为他们一家人其实一直活得比较逍遥,那就是有王二郎在,他们根本不需要怎么辛苦种田就能过上好日子。
要是没有这一笔进项的话他们的日子就好不起来,所以最后一笔钱一定要弄到手,想到这里的她为了钱再一次忘记了凌霄的厉害,往地上一坐,拍着地连哭带骂。
就在这时候凌霄突然间笑了,“11,12,你们两个人抓住她的儿子,她敢再骂人一声,就给她儿子一耳光。”
旁边的甲士现在恨着王母,这个乡下的婆子可把他们骗惨了,自然想要揍人,但因为王母年纪太大,不敢揍。
如今听说让揍王大郎一下子眼睛亮了,很好!不是说:揍在儿身上,痛在娘心上,那么就让他们揍王大郎。
很习惯听从凌霄指挥的他们自然知道自己的号码,上来两个人就把王大郎抓住,一个人直接把王大郎双臂倒背着到了身后,另一个因为王母骂了人就直接给了两记耳光,王大郎脸蛋差点肿了。
王大郎吓坏了,想要挣扎一番,但发现自己的力气不够大,跟着感觉到有个东西顶在自己的后心那里,听到有人说:“不要乱动,不然”
难道是剑?想到这里的他一下子不敢挣扎,惊恐欲绝看着亲娘,希望娘不要闹,要知道他的肚子此刻还隐隐作痛。
王母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于是她一下子目瞪口呆起来,她的绝招失灵了。平常撒泼撒惯了的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让她这些年就是所向披靡。
如果这个再不行的话,随着二儿子有出息后就叫嚷着让王二郎替她报仇,时间久了之后在这个村子里就没有敢和她对着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