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认出’了‘老六’同志正在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放了此人最好是找个理由放了一批人如此才能尽量避免留下隐患。
却是没想到侦缉大队的况有礼竟然‘选择’带走了这位绰号‘老六’的朋友。
程千帆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未免陷入思考两种可能:
其一况有礼和‘老六’确实是远房亲戚。
其二……
就在此时有巡捕跑过来向小程总耳语一番。
“带我去看看。”
“是!”
……
程千帆盯着地上的脚印看有些脚印已经被新雪重新盖上一层观之略模糊有的脚印依然很深。
他抬头看了看二楼。
“应该是从二楼跳下来的。”负责在院子里勘察的豪仔汇报说道。
程千帆点点头从二楼跳下来脚印会较深且有滑痕。
“问了没?”程千帆问道。
“问过了不过没什么有用的。”豪仔摇摇头“楼上是舞客跳累了或者是赌累了后休息玩女人的地方。”
程千帆点点头二楼的特殊性使得舞厅的侍者也很少会来打扰。
响起‘老六’便是从二楼被押解下来的程千帆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老六’同志在二楼和某位同志秘密接头。
他带队突然闯入‘皮球舞厅’此事搅了这次接头。
‘老六’同志没有冒险逃脱这是因为他对他身份之保密性和安全性比较有信心。
至于说另外那名同志为什么要逃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此人的掩护身份极为隐秘或者是这个身份不应该出现在‘皮球舞厅’或者是这个身份不应该和‘老六’同志有交集或者是此人最好少抛头露面。
总之此人必须紧急逃离。
程千帆冷哼一声然后摸着下巴笑了笑“看来我们突然闯入惊了个兔儿爷啊。”
众手下哈哈大笑。
若是舞客和舞女之间大概是不用吓得逃走的哪怕是家有悍妻那也用不着逃跑万一惊了巡捕引得巡捕开枪可就太倒霉了。
所以众人听了小程总这么一说略一琢磨都认可老大的分析逃跑之人的身份可不就‘昭然若揭’了。
有巡捕就笑了说道这‘皮球舞厅’是会有这般玩的豪放的家伙的。
众人又大笑啧啧不已。
“晦气!”小程总笑着骂了句。
……
卢兴戈看到况有礼和一个逮着毛线帽子的中年男子一起从舞厅正门出来。
他又瞥了一眼舞厅大门没有看到有巡捕跟出来他心中总算是安定下来。
罗延年也没想到况有礼竟然也在‘皮球舞厅’不过今日多亏了况有礼了若不然落入程千帆的手中尽管最后依然大概能脱险但是进入到这个亲日的家伙的视线内总共不太妙。
罗延年正要开口看到况有礼的表情他立刻会意。
“况老弟今日之事多谢了。”罗延年抱拳说道。
“你我亲戚说着话就见外了。”况有礼说道随即苦笑一声“谁能想到碰到这种事。”
“是啊庞三爷这样的大人物小程总都说杀就杀了。”说着他摇摇头啧啧两声。
对于此事他的心中愉悦的程千帆是反革命巡捕头子庞水是张笑林的左膀右臂之一更是新亚和平促进会的六个副会长之一。
新亚和平促进会掠夺百姓物资杀害人民群众捕捉、戕害抗日志士作为张笑林的智囊之一的庞水自然要对此负有重要责任。
准汉奸和汉奸狗咬狗一嘴毛好极了!
……
看着况有礼和那个戴着毛线帽子的男子分开卢兴戈又跟了一段距离后确认四下无人他便果断现身:“况队长劳您久候了。”
“山重水复疑无路。”况有礼很谨慎低声问道。
“病树前头万木春。”卢兴戈回答说道。
“卢队长久仰大名。”况有礼抱拳说道。
“况队长久仰久仰卢某感佩况兄之壮志击节赞叹喜不自禁特来相会。”卢兴戈爽朗一笑“此地不便多谈这边请。”
“请!”
……
‘皮球舞厅’门口被‘点了名’的舞客在风雪中哆哆嗦嗦的上了篷布军卡。
就在中央巡捕房的三辆军卡启动正要准备押解‘嫌犯’返回薛华立路的时候远处四辆卡车疾驰而来。
“程千帆别人怕你我詹四可不怕你。”詹四从头前的卡车跳下气势汹汹的吼道。
巡捕房的篷布卡车里众人表情略古怪只觉得这话似颇为耳熟。
“程千帆放了阿水。”詹四一挥手“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他这一挥手卡车上的乘员纷纷跳下。
每辆卡车大约拉了二十几人四辆卡车约有近百人人人手持短枪。
看到程千帆沉默不语詹四哈哈大笑他带的人是程千帆的三倍还要多怕了吧?小程总!
程千帆冷冷的看了的得意洋洋的詹四一眼他一挥手。
随着小程总的一挥手巡捕房的三辆军卡的车顶之上巡捕迅速冒出头架起了轻机枪。
哒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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