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邻居家中。
“怎么了?”老太婆迷迷湖湖的问老伴。
“帆哥儿家里好像是在骂那只猫咪。”阿公说道“这大半夜的这遭瘟的猫又造什么孽了。”
“那只猫要是在我们家早就被打死了。”阿婆说道“还记得吗前年的时候这只猫咪打烂了帆哥儿家里的洋座钟被帆哥儿气的跳脚、追着打阿拉听说要好些银两哩哈死人幼。”
……
听到小池汇报说宫崎健太郎深夜前来荒木播磨沮丧的内心有了一丝期待或者可以说是内心一震。
他知道宫崎健太郎定然是来汇报开森路之战斗情况的。
开森路是宫崎君的地盘现在就期待宫崎能带来最新的有价值的情报。
此外他同宫崎健太郎是好友这家伙嘴巴犹如抹了蜜最能讨课长开心了有宫崎在荒木播磨莫名感觉多了几分安心。
然后三本次郎同荒木播磨便看到了表情凝重且焦急的宫崎健太郎。
“课长荒木君。”宫崎健太郎向三本次郎敬礼又同荒木播磨点头致意后急切问道“发生在开森路的枪战事件是否是我特高课的行动?”
三本次郎冷哼一声看了荒木播磨一眼“荒木你来说给宫崎听。”
“哈依!”
……
“宫崎君开森路的枪战确实是我方安排的一次抓捕行动。”荒木播磨沉着脸说道。
“现场发现有遗尸九具都是我们的人?”程千帆带着惊恐的表情问惊恐之中还有一丝不确定一丝希望得到否定回答的期待。
“是!”荒木播磨点点头表情痛苦“我的手下遭遇袭击死伤惨重!”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程千帆的拳头攥紧痛苦的摇头“他们都是帝国的勇士都是经受过艰苦的专业训练的帝国勇士怎么怎么会?”
说着程千帆双手用力抓了抓头发然后所有的情绪化做为深深叹息。
因为他从荒木播磨的表情中知道:
这都是真的!
程千帆的眼眸闪烁着痛苦和哀伤他的内心却又是那么的雀跃这是一种灵魂深处、血液流淌着的兴奋。
内心中的需要表达出来的——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这令素来擅长遮蔽内心情绪的程千帆也不得不竭尽全力来演这场戏。
他选择用双手用力搓了搓脸颊他的眼眶泛红吸了吸鼻子一脸哀伤“课长荒木君请原谅我的失态我我亲眼看到那些尸体他们都是帝国的勇士啊却……”
说着程千帆闭上了嘴巴叹口气。
荒木播磨看向宫崎健太郎暗中使了个眼色。
尽管荒木播磨内心中也极为悲伤但是——
现在不是表露悲伤的时候啊宫崎君!
你的悲伤情绪愈浓厚只会令我更加尴尬受到的责罚更重啊我的朋友!
宫崎健太郎看到了荒木播磨的眼色初始有些不解。
他皱眉。
然后程千帆便看到了荒木播磨脸上的巴掌印。
他立刻明白了同时迅速将视线移开假装没有看到。
……
“荒木君我直到现在依然一头雾水能详细给我介绍一下发生了什么吗?”程千帆收拾起悲伤情绪问道。
“宫崎君可还记得我今天抓了一个可疑分子。”荒木播磨说道。
“哪一个?”程千帆露出思考的样子特高课每天都会抓不少仇日分子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然后他露出恍然的表情“我想起来了就是后来我离开特高课的时候你和我提及过的我向课长汇报工作的时候从窗户看下去看到抓回来的那个人?”
“是的正是此人。”荒木播磨点点头。
“这个人的身份查清楚了?是仇日分子?”程千帆阴着脸问道。
“这个人本身倒也谈不上仇视帝国重要的是他的工作他是法租界中央区开森路的汉斯诊所的助理医生。”荒木播磨说道。
“汉斯诊所!这个诊所有问题?”程千帆童孔一缩露出思考的表情旋即他盯着荒木播磨问“我们的行动目标是汉斯诊所?”
“是的。”荒木播磨点点头“这名助理医生叫南伯然他供述了一个重要情报德国医生汉斯曾经多次秘密救治仇日分子特别是现在就有一名支那军队伤员在汉斯诊所治疗。”
“支那军队的伤员?”程千帆露出鄙薄的笑容“他们的军队被蝗军追的四散逃跑伤兵遗弃遍地哀鸿遍野。”
“这个伤员不一样。”三本次郎开口说道“这是支那国民革命军新四军的一名伤员。”
“新四军?”程千帆露出思忖样子“就是原来在南方被支那国府军队围剿的红党游击队武装?”
看到荒木播磨点头程千帆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原来是那支叫花子军队啊他们的武器装备比国军的地方军阀武装还不如不值得一提。”
……
“就是这么一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放在眼里的支那军队他们竟然敢主动袭击了蝗军!”三本次郎冷哼一声说道。
看到宫崎健太郎一幅茫然的表情三本次郎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混蛋!新四军就是在镇江韦岗袭击了帝国军队的那支支那武装你难道不看帝国军报的吗?”
程千帆便露出冤枉的表情“课长我可没有资格看军报。”
“你不是没资格你是忙着赚钱没有时间去看!”三本次郎骂道在特高课有一个读报室里面有帝国内部报纸其中便有内部刊行的非涉密的军情报告允许特高课高级别特工随意取阅。
宫崎健太郎确实是不够资格取阅不过这些报纸上的内容也许对于某些消息较为闭塞的地方势力来说有一定的价值但是实际上都是已经过时的可以在帝国内部公开的信息涉密级别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