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全府上下,都没什么欢乐的过年气氛,只是该准备什么,还得准备什么。
冯雪绮是在拔针后的,第二天晚上才醒的,醒来的时候,人也是木讷的很,看上去好像比之前,更沉闷了。
萧焯仔细检查过后说,“外伤没事,但记忆能不能恢复,就不好说了。”
内服外用的药,可是一直用着,丝毫没间断过,人能不能完全恢复,就只能看天意了。
毕竟这种情形,萧焯也是第一次接触,尤其关于记忆的事情,这绝对是难题,都堪比制做长生不老药了。
这几天,将军夫人,宴云腾和萧焯,可都是围着冯雪绮转呢,大家都是尽心竭力,她能不能完全恢复,最后真的只能看天意了。
婧煊公主原本,就和宴云腾闹别扭呢。
虽然宴云腾那天晚上,回了驸马府,又是搂着婧煊公主睡了一晚,可是一早,他只能简单地,把人哄两句,又不见踪影了。
而婧煊公主,因为宴云腾,不愿意她与白青青有接触,哪怕知道他在将军府,也不来将军府了。
虽然不明白,宴云腾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她和白青青有接触,而自己也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明,只是一味地阻止而生气,可是她喜欢宴云腾,自然不想和他闹别扭。
这京城里的姑娘多了去了,万一再因为,自己和宴云腾闹别扭,便宜了谁,那可麻烦了,她又不傻。
就是相公在忙什么呢?
好想他啊!
今年是婧煊公主和宴云腾,搬到驸马府,过的第一个新年,所以也要像模像样地准备起来。
哪怕他们在驸马府过年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将军府,皇宫,外祖父家……
这一圈转下来,这个年也过完了。
但这些的这些,都不影响婧煊公主,准备过年的积极性,和将军府的情形,完全相反。
这京城里过年,自然不能和其他地方一样,而他们这样的高门大户,繁复着呢,尤其是人情往费,讲究多得很呐。
婧煊公主只看总管所写下的,各种各样的单子,就头痛不已,都想请皇帝陛下,把礼部的人,借给她用用了。
可是这个,真的只能是想想啊,最后的最后,婧煊公主只能跑到,自己的母妃那儿,撒娇、诉苦、求安慰……
良太妃心疼女儿,又担心宴云腾,会因为成亲两年,女儿还无所出,让女儿受了委屈,当即便把照顾自己多年的亲信嬷嬷,暂时借给女儿帮她的忙,等新年过后再送回来。
可是婧煊公主却立刻拒绝了,“母妃在宫里更需要人手,我府里有人手,母妃不用担心,我就是有点震惊而已。”
“你啊!”良太妃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没两天就十八岁了,还这般孩子气,早锻炼锻炼也好,免得将来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做当家主母?”
关于这方面,婧煊公主也觉得,自己做得太差,但又不想被母妃念叨,就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