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些人要打花自己脸的行为,萧焯却笑出声来,“呵呵……雄县的百姓?我怎么不知道,百姓竟然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萧焯这一笑,似乎可以抵得上千军万马,男人们再次愣住,但却在有人反映过来的时候一哄而上。
作为巫族的老祖宗,神族的后裔,萧焯自然是会功夫的,但是多年不用,他还真怕掌握不好力道,再弄出人命。
然而萧焯却忽略了一件事情,这人身上所散发出的,于他而言,臭味难挡的气息。
空间里纤尘不染,除了花草香,哪儿会有这么污浊的气息,而这些男人的身上,污浊的气息更浓烈,真心不用他们动手,萧焯就能惨败。
萧焯没想那么多,这种味道简直要了他的老命,也不管什么环境不环境的,当即要在原地消失。
萧焯立刻蹲下,想借着这些人一哄而上,掩盖一下自己的行动,结果他刚刚蹲下,耳边便听见男人们的惨叫声。
接着一个一个好像丢石头似的,都被丢都了一边,然后又是一双姑娘的手,把他扶起来,“公子,你没事吧?”
萧焯立刻抬起头来,再次看见了那个,在不久前救过他的姑娘,萧焯微微楞了一下,这雄县很小么?为什么总能与这位姑娘巧遇?
然而萧焯并没有对夜淑兰的搭救行为感谢,还小人之心了一次,没办法,曾经有人为了接近他,什么办法都用过。
似这种出手相助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不过都是之前安排好的,给他制造一种错觉罢了。
夜淑兰见萧焯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想着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大概是被这些个不学无术,又喜欢惹是生非的地痞给吓到了。
所以又接着说道:“公子下次若出门的时候,还是带个遮阳帽比较好,免得惹麻烦。”
萧焯终于回过神来,虽然不明白“遮阳帽”是什么东西,但却直言道:“算不得麻烦,只是味道太过难闻。”
夜淑兰有些想笑,这位公子,莫不是生错了男女?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就算了,竟然还对男人身上的汗味儿嫌弃。
这样的人,果然应该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免得被这凡尘俗世给污浊了。
若是把这人送到军营,他可怎么活下去呀!
不过看这位公子的穿着打扮,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自然也不需要去军营里受苦受累。
夜淑兰身边的小丫鬟,见自家小姐又在关键时刻闷不出声,心神飘忽,只能亲自上阵,“公子,我看你一个人也不安全,不如先去我们家的药铺歇歇脚,然后再……”
“小小。”夜淑兰立刻不赞同地看了看小丫鬟,随即又开着萧焯说道:“公子要去哪里?不如我送你吧?”
萧焯看了看东倒西歪的劫匪们,为了自己的鼻子考虑,他暂时决定妥协了,哪怕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位姑娘所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