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看着牛高马大的三人并不慌张。
"你们想干什么？"
冯莫宇冷笑道："干什么？小子，你是新来的吧，懂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
"新人来的第一个月，所得小费要上交一半！"
方夜淡然地说道："没听说过，是交给田经理么？"
冯莫宇皱着眉头说道："别拿甜姐来吓唬我们，我们哥仨可不怕她。这一半小费，当然是拿来孝敬我们的！"
方夜眯起了眼睛："凭什么？"
虽然身家不菲，但这些小费也是自己的辛苦钱，凭什么一句话就要孝敬他们，待会下班拿去撸串吹啤它不香么？
"凭什么，就凭劳资的拳头！"
冯莫宇一拳砸在了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里是专供员工使用的内部卫生间，他也不怕惊动了客人。
"老冯，你这是干什么？"
就在这时。阿名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冯莫宇的一名同伴伸手拦住了他："名仔，这事跟你有关系么，一边凉快去！"
"他是我带的，三位大哥给个面子，别难为小盆友了。"阿名满脸堆笑地拿出了烟盒，"来来来。大家先爽一口！"
"爽你个头！"这名同伴一巴掌拍飞了云烟，"我告诉你，今天他要不把小费交出来，劳资连你一块揍！"
阿名愣住了："小费？他只是个新人而已，能有多少小费？"
"能有多少？看到没有，他裤兜里都快装不下了，里面都特么是红的，你说有多少？"冯莫宇红着眼说道，"那些女客人也真是邪门了，劳资三个月收到的小费都没他半晚上多，难道劳资就不帅吗？"
阿名也被方夜的小费吓到了，满满两口袋的钱啊。那岂不是得有好几千？
"你不是不帅，只是长得碜磕了点。"方夜淡淡的说道，"如果去整整容的话，小费收入说不定能翻一倍吧。"
冯莫宇顿时勃然大怒："你小子是在说我丑？"
"看来你还没傻到家嘛，居然听出来了。"
"我特么捶死你！"冯莫宇捋起袖子就要动手，阿名赶紧上前拉住了他。
"老冯，年轻人不懂事，你就放他一马吧！"
"滚开！"
同伴一脚将他踹到了满是水渍的地上，把洁白的衬衣都给弄脏了。
方夜突然说道："照你们的说法，是不是谁的拳头大，谁就能为所欲为？"
冯莫宇还以为他准备服软了，笑嘻嘻地说道："没错，只要你的拳头够大够硬，我们叫你大哥都行！"
"那好吧，这是你们逼我的。"方夜叹了口气后。随手在墙上捶了一拳。
嘭！
一阵尘烟冒起后，砂石簌簌落下，墙上已经多了一个碗口大的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