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染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狼狈的女人，可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旁边站着连珊的朋友，见状压低了声音求饶，“白小姐，珊珊也是无心的，她可能只是冲动了一些，今天也受到了教训。让她私底下跟你道歉，下跪……就免了吧。”
“免？连小姐自己说的话，竟跟放屁一样么？”
“你……你也是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呢。要是让珊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道歉，她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你这是要毁了她啊！”
白兮染面无表情的听着这番话，甚至只觉着可笑。
“毁她？能毁掉一个人的只有她自己。这位圣母娘娘，你的珊珊一再为难我甚至故意盗取我作品的事可还历历在目，怎么她做这些事时你不劝劝呢。”
她眼底都是嘲讽和冰冷。
从那一年跌跌撞撞自宁城离开时，白兮染便明白了一个道理，你的敌人永远不会对心慈手软！
一如当年的风茵茵！
这几年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可午夜梦回，她却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初对风茵茵更警惕一些，更心狠一些，会不会就没有后来的事。
会不会就没有那场火、每次那次绑架……
会不会宝宝已经健健康康长大！
想到这，白兮染眼神更冷了些，红唇微微掀开，“下跪，道歉。”
连珊已经被她吓的腿软，即便她不说，却也已经站不住了。
此时后悔的情绪已经在心底生根发芽，连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会被怂恿去惹这样一个女人……
而白兮染只是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虽亮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