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这套衣服，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老板笑着说，“我觉得你的气质特别好，我们家的衣服穿在你的身上，好像一件东西有了灵魂一样，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下宣传，就相当于是我们店的形象代言人吧，以后我只要有新款的衣服做出来，都送你一套。”
“老板你太会做生意了，几件衣服就请了个免费的代言人啊。”叶彤开玩笑说，
老板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这儿也就是一家小店，不是什么大牌，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做一点宣传了，如果你不嫩够接受这样的方式的话……”
“没问题，反正我衣服平时也要穿的，”
老板惊愕看着皇今晨，还以为要商量很久呢，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从服装店出来，叶彤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就成她家店里的代言人了？这代言人还可以这么做？连照片也不拍，宣传也不用做？就这样让你穿着衣服走了？那你万一回去再没穿件衣服呢？”
“她经营的确实是一家小店，所以宣传方式也只以适合自己的方式，肯定不能拍摄一组大片儿，还搞个什么秀的，那不现实，至于我们以这样的口头约定嘛，用几套衣服的成本换我这个模特儿给她亲身宣传，也不亏啊。”
“各取所需吧，我也确实是喜欢她家的衣服啊。肯定会穿出去的，”
“好吧，原来信任的建立也可以这么简单？”叶彤耸耸肩膀说。
这时手机响了，是叶正给她发的消息。
“我哥给我回消息了。”
皇今晨停下脚步，等着她。
“还真有许嫣然的一幅字呢，”叶彤说着将手机递给皇今晨。
叶正拍下了写有许嫣然名字的那幅字的照片发给了叶彤。
皇今晨点开图片，放大看了一会儿。
“这肯定不是许嫣然写的，她没这个水平。”皇今晨把手机还给叶彤说。
“万一她在过来就一直学习书法呢，深藏不露？”
“以她那种将法国挡亲妈的态度，你觉得她会喜欢书法？会有耐心学习书法吗？换个角度说，就算她真的会，也不可能藏到现在，肯定是恨不得一回来就炫耀她的能耐，他不是那么低调的人。”
“你还真是了解她啊。”
“没办法，实战经验。”
叶彤笑了笑，“那我跟得跟我哥说一下这事儿，这么严肃的事情，她竟然作弊，性质太恶劣了也。”
“你就算现在说了，我们也灭有证据证明这不是她写的，先别说了，这只是一个展览，别给你哥找麻烦了。”
“好吧，也太可恶了，这个许嫣然。我有点想不明白，谁会甘愿拿自己的东西替她参展啊，如果被评委会发现是他们作假，不仅仅是影响许嫣然的自己的名声啊。”
叶彤说的也正是皇今晨想的。
看笔法，这个人在书法上的造诣不算是平平无奇，万一被识货的发现了，那这个以后在书法界还怎么混？
搞文学艺术的人，眼里更是揉不得沙子。
皇今晨在脑子里搜寻了一圈，没有一点头绪。
“别想了，走吧，管她怎么着呢，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也许就有哪个冤大头被许嫣然的美色所迷，愿意为她那么做呢，跟咱没关系。”
叶彤挽着皇今晨的手臂，出了商场。
皇今晨又想起那辆停在校门口的轿车，那后面坐着的人，大概就是帮助许嫣然的吧，为什么她总感觉那里有一道目光，让人如芒在背呢。
皇今晨带着叶彤去了许言山在顺京大学附近的寻咖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