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抓着车斗开始胡思乱想殊不知他身下的摩托车已经改了姓。
阿尔伯特此时也很焦虑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可那个自称是他学生的人居然还没出现。
与此同时有个声音一直在脑海中提醒他:别等了那人不会来了你被人骗了。
阿尔伯特低头看着手上灰扑扑的戒指他要改变自己对这个国家的感官这国家的人实在是实在是
太坏了三个字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阿尔伯特的双眼蒙上一层阴霾。
眼见日头当空冷风吹过阿尔伯特的心变得比身体还要冷。
他缓缓站起身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我们走吧!”
保镖当即点头应是。
可还不等他转头离开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小黑点。
那小黑点流动的很快不一会就蹿到他面前。
同样粗糙的脸同样粗嘎的声音:“老特啊老子过来了。”
说罢魏莲花将手中举着的摩托车丢在一边顺手从怀里拽出来那张老丁头的画像:“你看老子画的怎么样。”
阿尔伯特悄悄吞了吞口水眼角不时的撇过地上的摩托车和车上的王永。
忽然想到魏莲花昨日对他说的话下意识的深吸了两口气阿尔伯特紧紧的抿起嘴唇。
既然有这样的本事去参加奥运会多好为什么要执着于自己不擅长
一边想着一边展开画卷刚好和老丁头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对上视线。
阿尔伯特猛然见画合起面色的狰狞的看着魏莲花。
人生那么长。
去参加奥运会去杀人放火去毁灭世界干点什么不比画画强。
为何一定要执着于摧毁高雅的绘画事业呢。
他的老师曾带他去过监狱一次在那里他看到一个杀人狂的信笔涂鸦。
当时老师指着那幅画告诉他那是一个人阴暗内心的真实写照。
从那以后那副简笔画如同心魔一般纠缠他。
每次画画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的避开那些线条。
那段记忆如同心魔般挥之不去。
可与这幅画相比那个杀人狂简直变成了阳光少年。
阿尔伯特抓紧手中画再看看魏莲花的脑袋。
他在纠结究竟要不要为了捍卫自己的梦想而献身。
如果对着这女人的脑袋敲下去那他生还的概率是多少。
阿尔伯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却听旁边传来一声惊呼:“你怎么也有这个戒指。”
熬过了那种令人窒息的眩晕感王永已经挣扎着从车斗中爬了出来。
晃了几下王永一脸吃惊的看着阿尔伯特的手。
这戒指为何会在一个歪果仁手上看来他们对魏莲花的调查还不够完整啊。
听了王永的话阿尔伯特下意识的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不能让人看到他带了这东西。
这简直太羞耻了。
谁知王永的眼睛却像是黏在他手上一样阿尔伯特往哪里动王永的眼神就追到哪里。
阿尔伯特心中产生一阵羞恼下意识的将手藏进身后。
察觉到气氛的诡异魏莲花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于是她下意识的模仿起来。
只见她一把抓住阿尔伯特的衣领将人怼到王永面前:“这是老子的师父。”
随后又抓住王永衣领:“这人无所谓是谁。”
说罢无所谓的点头:“现在你们可以拥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