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一脸紧张的往里面走，实际上是在骚扰981.
“呜呜呜，他的审美好不错呀，我就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的风格。”
981：……
所以是谁上个世界用金银珠宝堆成山的？
偏偏有的人还不知羞耻给自己加戏。
“哎，我突然觉得我现在像不像是一个被骗了清白的懵懂无知少女，来见狗男人？”
981忍不住了：“宿主，你说反了，你是那个骗了人家清白的狗女人！”
苏念娇嗔哼了声：“乱说话，人家明明是小娇妻。”
981：……宿主越来越皮怎么办？
981:“你别皮了，不如好好想想，人家并不打算认你这个，你要怎么办吧。”
按照对方隐身不露面的举动来看，灏川真君是不想承认跟苏念双修过。
苏念：“别担心，他可是灏川真君，全天元大陆最有责任担当的人，我们要给他一点时间，毕竟都寡了上千年了，突然送个小娇妻，人家也要适应适应嘛。”
981：……
981：“你在说这些话时，先把脸上幸灾乐祸不怀好意收一收，你这都被封印了怎么还……”
它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马闭上了嘴。
但是苏念已经哼出声：“哦，什么封印，你不是说我不知道真身是什么，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981不说话，装死。
苏念眸光闪了闪。
好在很快就到了大殿，寒气凌冽，似乎只要是他在的地方，温度都会低许多。
倒是适合夏天，苏念心想。
“玉泉宗弟子苏念拜见灏川真君。”
她弯下腰身低着头，绷直得脊背恭敬且紧张。
景湛坐在上位，眼神复杂地望着她。
苏念见半天没有动静，忐忑不安之下让她悄悄抬眼，撞进了一双苍蓝色的眼眸中。
到没有什么天雷勾地火那么夸张的感觉，只是那微妙的联系让两人不约而同有一种酥麻之感，从脊椎扩散到指尖，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苏念瞳孔晃动，赶紧低下头。
“坐。”
音色偏冷的声音响起，是一直沉默的灏川真君，一派正经的神情配上那清冷的长相，倒是符合那高岭之花的称号。
“谢真君赐座。”
苏念寻了离他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笔直僵硬一眼可见，她落座得瞬间，敏锐的察觉到四周似乎不冷了，甚至还暖暖的，她飞快瞟了眼上方正襟危坐的人，有些想笑。
“你求见所为何事？”
景湛低声问。
苏念抿了下唇，张嘴欲言，却又哑声说不出话来，眼底的光像破碎的冰面，脆弱又尖锐。
景湛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纠结，轻声说：
“你与柳辰之事，我已经知道了，与他比试是很好的选择，亲手斩断执念后便可安心修炼。”
苏念：？？
她没想说这个哎，兄弟。
苏念觉得有趣，在心里跟981说：“他还挺为人师表的，这么关心宗门弟子的身心健康。”
981：“那不然呢，难不成现在跟你说，你配不上他徒弟，打一架后别再纠缠？”
苏念：……
苏念：“嘤，你怎么突然这么凶凶？”
981：yue
它在用凶悍武装自己，省的她等会追问自己关于她是谁这个问题。
景湛的话音落下，就看到坐在那的女人有一瞬间像是要哭了，他手指蜷缩了下，淡声道：
“你的资质很好，不比他人差，”
他在夸她。
硬邦邦的好比那边上的柱子。
苏念越发觉得好玩了。
这大概灏川真君千年来第一次夸一个女修，他的徒弟里全是男弟子，未来的女弟子云笙，这时候还没拜入门下。
“谢谢真君。”
她小声的说着，抬起脸，上翘的桃花眼底盛着细碎的光，带着忐忑不安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