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摸了摸鼻子，“还真是有钱。”任性！
跟某人一样。
想到他这么护着段明颖，顾惜觉得自己至少没看错人。
顾惜将瓶子还给他，“谢谢。”
她离开后，程达还双手捧着那瓶香水发呆，一旁的人伸手捅了捅他，“人都走了，你还不收起来。”
“你不懂，这瓶香水可是我们仙女的玉手碰触过的，价值千金。”程达表情极为夸张，随后用手帕将香水瓶包裹起来，“我得回去好好供起来。”
“那你这手也碰过这玉瓶，是不是也不用洗了？”有人问。
程达点头，“你提醒了我，一礼拜我可以不用洗手了。”
吃瓜的众人：……
下课回去的路上，顾惜跟段止容提起了这事儿。
“你在二姐身上闻到了这香水的味道？”段止容倒是没有顾惜这样敏锐的嗅觉。
顾惜点头，“苏明媚生日那天晚上，我碰巧遇见陈佳人气势汹汹地去找她。”
“她们谈了什么？”段止容问。
顾惜摇头，“站得远没听清，不过今天看到这瓶香水，我想应该是陈佳人在夜東的身上闻到了这香水味，又在二姐那边闻到，她起了疑心。”
“所以，夜東那家伙为了转移目标，特意花了一笔钱来造势宣传，欲盖弥彰？”段止容说。
顾惜嗯了声，“是一大笔钱，他倒是挺用心的，对你二姐也好。”国大几乎人人都有，这钱可少不了。
“无聊……”段止容冷淡地说了句，“他要真是对二姐好，就该公开自己的身份，对全世界宣布他们的关系，将二姐纳入他自己的羽翼下保护起来，而不是事后亡羊补牢，这样的手段用多次了，以陈佳人的心思能猜不到？”
顾惜似乎有些感慨，“那，兴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谁都有不能对外说的秘密，不公开兴许才的对她的保护。”
段止容问，“惜儿，要是我也有秘密，你会不会生气？”
其实他刚才发脾气，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对他自己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