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奶奶在医院，问我有没有办法，现在突然跟我说不做了？”
离开了走廊，林殊的声音大了许多，话语之间尽是责备。
江晨知道自己免不了要听到这样的质问，但是在真正听到的时候，她却闭上了眼睛，“林殊，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低，但是林殊听到了。
四周静谧的离谱，好似全世界为她安静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林殊愣了一下，声音小了些许。
“既然你知道，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做！”江晨质问了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林殊要选择这么做，她明明没有什么迫不得已。
林殊和她不同，她明明可以靠着自己，靠着自己找到工作，然后平平安安的工作，或许不会太出众，但是却并不会很潦倒。
而她不一样，她有个卧病在床的奶奶等着她救命，还有一堆来自她那个所谓的父亲留下来的赌债。
她没得选择，但是林殊可以选择。
“我说过，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林殊闭上眼说道。
她和江晨认识，认识了许久，也知道她的为人，正是这样，所以这次她才会找上江晨。
“林殊，你明明可以不走这条路的。”江晨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一字每一句都能扎在人的身上。
林殊冷笑了一声，“不走这条路？江晨，你看到刚刚那些护士的眼神了么，轻蔑不屑，江晨，我受够了被人看不起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