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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4离婚以后(2 / 2)


夏春心摸着肚子,点头。

祁漾起身要去给她叫餐,夏春心看着他的背影,叫住他,“祁漾。”

祁漾转过来,“怎么了?”

夏春心躺在病床上仰头看着他,清晰地看到祁漾眼里对她的关心,也清楚记得在墓地和在车里时祁漾的紧张,但她不知道祁漾关心和紧张的是她,还是孩子。

右手覆在腹上,夏春心缓声问出这个敏感的问题,“祁漾,你是从来没相信过我说的‘这孩子不是你的’这句话吗?”

祁漾沉默。

病房是高级病房,床旁边有加湿器细小嗡嗡的声音,喷着水汽,这是此时病房里唯一的声音。

没有人打扰,两个人时间也充裕,就这样互相对视着,等待这个谜底的揭穿。

终于,祁漾唇边露出个笑意来,这笑不是什么好笑,嘴角带着讥诮,语气是嘲讽,“我疯了我相信你说的这句话?这孩子不是我的,难道是你靠做梦怀上的?”

夏春心觉得以祁漾这张嘴,还不如他以后都做沉默的哑巴。对她来说,祁漾做哑巴更好。

所以,祁漾担心的是这个孩子,不是她。

夏春心脸上也在笑,笑得不含嘲弄,笑得春风和煦,“我中午想吃烤鸭头,麻烦再把鸭头上面的鸭嘴剁了,谢谢鸭。”

祁漾脸上风云变幻,最后一脸雾霾脸地走出病房。

关上房门那一刻,祁漾挺拔的背脊塌下来,斜斜地靠着门旁的墙,双手插兜,仰头看着走廊里的圆灯。

对他来说,“孩子不是他的”这件事,远没有夏春心说的“孩子不是他的”这句话更伤人,夏春心说出这话,代表她打从心底里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与接触。

几次想抽烟,他都忍住了,他抽后身上会有烟味儿,夏春心闻不得。

身侧冷谭冷冷开口,“祁漾,给我滚过来,谈谈你们为什么离婚。”

祁漾出去没多久,时婧娴就带着午餐进来了。

今天是小年,晚上要吃小年夜饭的,夏春心没想到搞出这么件倒霉事,她对二位长辈很不好意思,见到舅妈就道歉。

时婧娴失笑着坐在她床边拍了拍她手背说:“道什么歉啊,你和宝宝没事就好。”

夏春心碰了碰肚子,莫名感觉到这个宝宝顽强的生命力,和她很像。

支起床上小桌板,时婧娴扶夏春心起来,她想喂夏春心吃饭,夏春心倔强说自己来就好,时婧娴唉声叹气地看了夏春心好几眼,终究没忍住,“心心,因为什么离婚啊?是不是祁漾这段时间忙,疏忽照顾你了?”

夏春心拿起筷子刚要摇头说不是,时婧娴劝说:“祁漾他从小就不爱讲话,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就我知道的他在忙的事儿就不少,前两个月祁漾他爸工作的那个矿山死了人,死了五个人。”

夏春心怔住。

“上次祁漾来海城管他舅借钱,我又在家晕倒,他和小年急急忙忙来看我,后来他外公生病住院,再加上他哥在中间下套搞事儿,祁漾真挺忙的。”

时婧娴是真的将祁漾对夏春心的感情看在眼里,劝着说:“心心,你们是不是因为聚少离多离婚啊?我和他舅都看得出你们俩感情很深,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了,祁漾那么紧张你。”

夏春心怔怔看着舅妈,陷入那些被她忽略的往事细节里。

她说身体不舒服想喝粥那次,他接电话匆匆离开,在海城地下停车场时,他和井斯年没有停留捎她们一程,还有在寿宴上他不停按着手机也匆匆离开,都是因为他在忙这些事吗?

可是她明明是和他关系最亲密的人,她也认真问过他很多次,他为什么偏就什么都不和她说?

是误会吗,是他有苦衷吗,是他实在没办法和她坦言吗?

舅妈的意思,是让她对祁漾再多一些体谅吗?

夏春心边吃着饭,边想这些事,吃到一半时,加湿器后边传来手机震动声,但手机不是夏春心的,是祁漾的。

夏春心探头看了眼,屏幕显示不是名字,也不是十一位的号码,而是命了特殊名字代号的——“1”。

时婧娴也看到了,她不知道祁漾什么情况,但看这个“1”,明显感觉不对劲,笑得都僵硬了,拿起手机说:“我去给祁漾,估计是集团小号。”

夏春心整只左手都被固定着,她也闲不下来,晃着身子挪下床,伸出右手说:“舅妈,我去拿给祁漾吧。”

停了停,夏春心笑说:“舅妈放心,我不接。”

时婧娴因这两位小年轻的感情而闹得头疼,还好夏春心骨折的不是腿,嘱咐着让她小心,把手机递给了她。

夏春心按下手机来电静音键,出去找祁漾。

住院在十楼,夏春心知道一般人在医院都经常在安全通道或者电梯口那边站着,她就先走向距离近的安全通道,没看见祁漾,又继续往前走去电梯口那边。

十楼vip房环境好,电梯口对面有一个宽敞等候区,有沙发和绿植,环境不错,她看到祁漾和舅舅坐在沙发椅里的背影。

她穿着医院里的拖鞋,拖鞋底很轻,走过去要叫祁漾,忽然听到祁漾的声音,“离了就是离了,从离婚那天起,就没想过要复婚。”

夏春心停在祁漾身后,右手不自觉捏紧手机,捏得手机边缘咯着她掌心疼,手机边缘像刀片一样划着她。

她对他兴许有误会,误会解除。

也兴许他有难言苦衷,她谅解。

但既然祁漾从来没想过复婚,夏春心觉得这样挺好的。

“鸭鸭呀。”夏春心若无其事地笑着叫他。

祁漾背脊明显一挺,肩膀也明显僵硬,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冷谭眼角露出“真是活他妈的该”的幸灾乐祸的讽刺。

夏春心从祁漾身后走到他前面,然后坐到沙发上,歪头把手机递给他。

夏春心左手打着夹板,右手托腮歪头对他笑,“鸭鸭没想过复婚是吗?鸭鸭可真棒,那么鸭鸭,我们来约定一下。”

“下次我们见面,就完完全全地当作陌生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久以后,鸭鸭每次追妻求复婚时,心心都会把这句话还给鸭鸭——您不是说过,“离了就是离了,从离婚那天起,就没想过要复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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