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想了想,又取出一瓶酒,递给了一旁的云别。
师姐都给了,老师不给,说不过去。
果然,云别默不作声接过酒,一张紧绷的脸舒缓了许多。
他拧开酒瓶,简单抿了一口,然后给出评价。
“不错,不错。”
这评价,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极高的评价了。
足可见,这酒的确很合胃口。
沈默松了口气,他原本还想着,这种米酒在大荒并不会受欢迎,毕竟对于初次接触的人来说,这酒还是有些烈。
但他忘记了,大荒民风剽悍,就连许轻柔这样的女子都喜爱饮酒。
别说他这最多只有二十多度的米酒,就算是他把储物空间里的闷倒驴带出来,估计这些人也能够欣然接受。
“好酒,真是险酿啊!”
许轻柔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脸色已经开始泛红。
她恋恋不舍的放下已经快要见底的酒瓶子,不舍得再喝了。
再喝一口,这瓶酒就报销了。
沈默看她这架势,颇有种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既视感,于是劝阻道:“师姐,这酒很烈,你悠着点,我们还要赶路。”
其实他有些想多了,许轻柔只是有些陶醉,距离喝醉还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不过舍不得喝了倒是真的。
旅途漫漫,不能一下子将快乐透支。
她还留着剩下的一口酒,在路上解馋。
于是,接下来的路途,她开始计算着,小口小口的喝,即便如此,在忍不住咕嘟了几次过瘾之后,一瓶酒在路途中间,便已经见底了。
她试探着将酒壶取下来,用里面‘馊掉的姜水’取代这米酒。
然而刚喝了一口,便喷了出来,然后果断将酒壶清空,再也不打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