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拿眼睛觑他,“你四肢健全,手又没受伤。”
“可为兄字没你好看,”展昭不由分说的抓着他起身,“走了,结账,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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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刚好有一套文房四宝,还是昨天遣白福临时买来的。
此刻白玉堂被展昭摁在椅子上,面前桌上铺好了纸,手中也塞了毛笔。
“为兄给你研墨,你来写。”展昭说着,捏起磨块在砚台中细细研磨起来。
“写给谁,如何写?”白玉堂问。
“写给公孙先生,”展昭将怀里那张叠起来的纸打开,铺到白玉堂手边,“先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但别提名字,然后把这段誊抄下来,问问他何解。”
白玉堂仔细听完,问道:“没了?只这些?”
“只这些。”展昭肯定。
白玉堂眼皮儿轻颤,“那你的伤呢?不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解?”
展昭定了定,轻笑道:“这点小事儿,就不必麻烦他了。况且昨日用过你的药,今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白玉堂捏着笔的手略紧了紧:“没感觉未必是好事,你那毒到底是个什么毒现在还不知道——万一这种毒就是无色无味无感的悄然侵入,在你未察觉的情况下杀你于无形。你现在不重视,等你真的想重视时候……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