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老大的鬓角全是冷汗，他咬紧了唇瓣。
“开笼。”司凌夜神色阴沉地拔出小刀。
“嗯啊。”老大疼得面目全非。
关着吸血雀的笼子先被打开，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吸血雀早就按捺不住了，它张开双翅，准确地飞向了老大的腿上的伤口上，用它的尖嘴去啄那个刀口，一点点地吸食老大的鲜血。
吸血雀的尖嘴每一次的啄吸时，都让老大感觉像是被一根银针刺中，痛感就在那一点汇聚，虽然受创面积不大，却足够疼遍他的全身。
这个司凌夜简直就是个魔鬼。
老大全身被汗水打湿，像是浸泡在水缸里一样，“我不知道幕后主使。这是道上的规矩只接单，不问主。”
司凌夜斜眼看了那只非洲冕雕，“把它放出来。”
“是。”管家的手伸向了鸟笼上的横锁。
老大瞪圆了双眼。
司凌夜这样做，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他痛苦。
他要看着自己的鲜血和肉体被两只鸟一点点啃食，感受着身体上的痛觉和灵魂上的畏惧的双重打击。
“我说!我说！”
老大疼得面部表情狰狞。
司凌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是谁?”
“是大成集团的老板司城！”老大脱口而出。私司家侦探去查。
这一查，就查出来了。
他也想不通一个大公司老总为什么跟夏小星一个女人过不去，但他带领的上上下下的兄弟就指着司城给的这笔钱胡吃海喝，自然是接单了。
“司城？”
司凌夜冷下脸，司城和夏小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他们唯一的交际，还是上回他爆发丑闻，司城带人跑到司氏逼宫。
司凌夜的目光渐渐转深。
“我已经说了，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老大面上大失血色，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
司凌夜冷声道：“给他解绑。”
下一句，又将老大打入地狱。
“把他送去警局，让他和他的兄弟，好好呆在一起。”
——
大成集团，会议室。
司城正率领一众高层开会。
“你们不能进去……”噪杂声传入会议室。
“砰！”
会议室的门被破开。
一群保镖在大门两边一字排开，司凌夜就从正中，转着轮椅缓缓出现。
他虽然伤到了腿，但还是可以正常行走。
只是身上的受伤面积过大，避免牵扯到身上其他地方，这才一直坐在了轮椅上。
“是你。”司城面上还算镇定，内里已然是慌噪得不行。
“敢动我的人，不知道我会找上门吗?”司凌夜气势卓绝。
他甫一抬手，会议室里的高层全都战兢腿软，被保镖押出了会议室。
那群人一走，司城更没底了，打算装傻充愣到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管家把一沓老大被吸血雀吸血的照片摔到了司城面前。
纷纷扬扬的照片上，充斥着恶心的血色画面。
“那就好好想想。”司凌夜面色冷硬。
他念在司城勉强和司家沾边，算是司家人，没想赶尽杀绝。
但，这笔账，肯定是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