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有什么办法，谁叫那块地是人家的，人家肯答应共同开发，有得赚就不错了，蚂蚁再小，不也还是肉么？”
“是你去谈的么？”
“可不，废了我好大劲，人家才同意多给百分之一的”
抿了下唇，将口红补完的苏雅，放下小化妆镜，看着桌面上摆着的黑，红指甲油，正在犹豫纠结选哪个颜色才好的时候，对面的沈慧芳突的就伸出了右手食指，指了指黑色的那瓶。
然后，苏雅很果断的就选了红色。
嗯，红色。
感觉红色跟今天自个心情挺搭的，美美哒，棒棒哒。
......
“朱总是个男人，好色的男人”
收回右手，沈慧芳食指开始敲桌。
“哦？然后呢？”
头也不抬的苏雅，继续认真的给指甲涂着指甲油。
“好色的男人都喜欢胸大的”
“继续”
听着沈慧芳食指敲桌声，涂着指甲油的苏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着等会要不要给脚指甲也涂上指甲油。
“他同意多给你百分之一，说明你胸还不够大”
“老女人，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又不是卖.肉”
内心终于稍微有了点波动的苏雅，停下手里动作，抬头，看了一眼沈慧芳，然后低回头，继续涂指甲油。
“再找个胸更大点的，没准能多赚百分之五”
“所以？”
吹了吹刚涂好指甲油左手食指的苏雅，继续准备涂下一只手指。
“再招个秘书吧，要胸大点，年轻点，脾气温顺点，最好没有爱咬人挠人嗜好的”
......
“老女人，你确定你这是招秘书？”
这特么的，要胸大，年轻，脾气温顺还能理解，没有爱咬人挠人嗜好是什么鬼？？？
确定这是招秘书么？还是说......老女人终于不甘寂寞，要做点什么不和谐的事了？？果然，同性恋是可能遗传的，不假啊。
“嗯，你去发招聘信息吧，到时候我来面试”
“招聘什么啊，十楼销售部都是胸大，年轻的，而且能做销售的，脾气基本都挺好的，里面随便挑个不就成了......么？”
？？？
有点愣住了，还保持着给手指甲涂指甲油姿势的苏雅，微微转头，顺便动腿带动着转椅转动，看着已经看不到沈慧芳背影的办公室门。
老女人确定这是去挑秘书谈生意？
我怎么看着像是去选妃的？
......
诶，等等，不对，要是回头，小晴，回来，然后发现她突然就多了个后妈？
......
“哎，老女人！你等等我！！！”
同顶层的员工，就这么目送着日常火急火燎，还大吼着，小跑着去追董事长的苏秘书。
与之相对的，是十楼销售部的员工，整个下午，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尤其女员工，特别紧张。
董事长居然带着苏大秘书来巡查工作了？可我们上个月月绩，明明都还很不错的啊，而且这个月还拿了个大单子，怎么都不应该来巡查的啊？而且董事长为毛还一个劲的只查女员工的入职资料？查入职资料也就算了，还不看业绩的，非得一个个的见见本人，亲自看一眼？
尤其遇见某些，胸部比较大的女员工的时候？还问些，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个人问题？
陪着巡查工作的十楼负责人，表示有点看不太明白董事长的这波操作，在沈慧芳询问又一个大胸女员工同样问题的时候，负责人偷着朝着一边的苏雅给了一个求助的眼神，但却收获了一枚高深莫测，自己看不太懂的眼神回应？（高深莫测眼神回应别人的苏雅内心os:我是谁？我在那？我为什么要翻白眼？）
看不懂苏雅高深莫测眼神回应的负责人，继续很尽忠职守的陪着沈慧芳跟苏雅，拿着手里的入职资料表，准备继续带着去看下一个女员工，直至，自己突然也被董事长问了一句跟之前问那群大胸女员工一样的问题。
“你有男朋友么？”
......
“咳，咳，老女人，她孩子都三岁，会打酱油了”
“哦”
哦了一声的沈慧芳，收回目光，抬腿，就继续朝着视线所及里下个大胸女员工所在办公桌而去。
可惜？是可惜吧？
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
......
头先董事长为什么要一脸好可惜的表情啊？？？
更加懵圈了的负责人，抬腿，紧跟上前面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