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客们你一句我一句最后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没有人再继续。
几个人闷闷的喝酒其他桌子的人被影响到了心情也变的低落。
一个酒客又喝了一大碗酒后将碗给砸了嚷道:“不扯这个了聊别的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另一个酒客说道。
那碗的碎片有一些溅到了夏昭衣这边。
夏昭衣捏着手指算不出什么来天象也看不出什么。
她轻悠悠呼了口气依然还是趴着的不过稍稍挪动了下身子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点的姿势。
既然要聊别的一个酒客便转了话题说道:“最近的事情你们听说了没?”
“什么事情?”其他人看过去。
“京城里边传着的那个林姑娘。”
“林姑娘?谁啊?”
另一个酒客这时说道:“说是很厉害呢未卜先知提前了一个月便知晓了佩封城的大雨会有十日之长。”
夏昭衣对这些事情本兴趣不大正欲闭上眼睛闻言愣了下眉心轻蹙。
“怎么可能提前一个月?”
“可不就是当时很多人都知晓她提过的而且她料准了的事情多了去了神通广大啊。”
“那你说说还有什么事情的?”
“成那你们可就慢慢听着了。”
夏昭衣也在这边听着中间因为趴久了脖子不舒服她将自己给转了过来朝里面趴着顺便看着这酒客说话。
他说的兴致勃勃手舞足蹈方才大堂里面的那些闷沉感似被消散了。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旁人总有打断他说吹牛他就跟人争。
看他们这样说着争着夏昭衣终于有了一些困意了她唤来伙计付了钱指指桌上的饭菜:“我一口都没碰都是干净的谁要便送谁吧。”
“这……是不是我们店里的饭菜不符合小爷的胃口啊?”伙计好奇的问道。
“不这些饭菜很香。”夏昭衣笑道其他的不想多说了抬脚朝楼梯走去。
第二日一早她就回京了在城门口排了长长的队递了一份造假的户籍进城后便直奔清阙阁。
招待的不是言回先生这位先生面生夏昭衣不认识。
因言回先生事先有过嘱咐所以这位先生没对这么一个小童的到来有什么奇怪之感直到翻开记录在册的名字后这先生才摸着胡子讶然的重新抬头看着夏昭衣:“你……叫阿梨?”
“对的。”夏昭衣道。
“你是从何而来的?”先生又问。
“盛景长街。”夏昭衣回答。
“盛景长街?你家住在那边?你不是从城外来的?”
“你需要对我知道的那么多吗?”夏昭衣看着他。
先生这才觉得自己失态讪讪道:“失礼了。”
“无碍但是你为何对我好奇呢?”夏昭衣反问。
先生失笑摸了摸胡子道:“实不相瞒近来京城传言一个从佩封而来的女童也叫阿梨很是神奇我见你们名字相同于是有此一问。”
“哦”夏昭衣点头“那先生我这一笔单子的话……”
先生收起书册道:“我需要把这些东西递交过去令雇主核查你后日来取余下银两和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