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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准这一点，顾清宁出拳的速度越来越快。
拳风凛冽，携着骇人的戾气。
杨乾躲闪不及，胸膛硬生生挨了一拳。
拳头的力度之大，竟让他趔趄一步。
“咳咳……”
他一手抵住墙壁，小心翼翼地将叶晴放了下来。
被扛在肩上转来转去，一股晕眩感涌了上来，她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杨乾看着她煞白的脸色，眸间闪过一丝懊恼。
他伸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痕，冷静下来，恨不得把他自己给杀了，“晴晴，你怎么样？”
叶晴没说话，脸色发青，盈满倔强的双眸盯着杨乾看，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杨乾彻底慌了，带着薄茧的指腹抹掉她的眼泪。
结果，越擦她眼泪流得越凶。
他软了语气，轻声哄道，“晴晴，我错了，我刚才一时魔怔了，你打我一顿，别哭了好不好？”
不远处，顾清宁转了下手腕，双手抄着裤袋，静静站在原地。
缓过劲来，叶晴伸手推开他，踉踉跄跄地跑到顾清宁身边。
许是跑得太急，她脚下一滑，旁边伸来一只白皙的手，稳稳扶住她。
叶晴泪眼婆娑地看向顾清宁，递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她哭得声音有些沙哑，“谢谢。”
顾清宁摇头，“你先去收拾东西。”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带她一起走。
叶晴点了点头，不再回头看杨乾，径直走回她的房间。
见状，杨乾心底空了一块，像是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抬脚就想去追她，“晴晴……”
“你要是想让她更恨你，你就追上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