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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2 / 2)


她说的时候恨镇定,说完脸莫名升温。她施法降下温度。

齐翼把她做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没有揭穿,而是继续说:“你知道吗,自从上次分别,我找了你很久,可是碧落黄泉,无论是哪里,都没有你的一点气息。我甚至怀疑你被白给杀了。我又担心白喜欢上了你,然后和你藏在我找不到的地方。他的法力高深,只要想这么做就可以做到。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喜欢上你的,因为有那个小跟班在。“

粉没有打断他。

齐翼受到了鼓舞:“我找不到你,我很着急,可是我知道着急没有用,不会有人因为你着急就把你想要的送到你面前,但是如果你足够强就可以了。虽然我找不到你,但是我希望无论你在哪里都可以听见我的消息,如果你躲得足够深,那我就站得足够高。这样,即使你在深渊,也可以看见天空中升起的新星。我想做这颗新星,希望若你有一天老无所依,至少有一个投奔的方向。”

粉说:“不可能。”不知道在否定齐翼的感情还是否定自己最后的归宿。

齐翼也不恼:“我只是想给你一点依靠而已,你不需要否定地这么快。等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感受到了你的气息。你无法想象那一刻我的心情。我感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愿意见我了!她愿意见我了!!她愿意见我了!!!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齐翼制止了要说什么的粉:“你不用说出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痴心妄想,我知道。你不用说出来。可是那个时候我只是这样想,然后高高兴兴地去见你。可是我扑了个空。”齐翼的眼神暗淡下来:“然后我明白了,其实一开始你就不是来见我的。我随便飞到一个地方,躺在泥土里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你不肯来见我。我好想就那样睡在那里,千万年之后被人挖出来。然后他们就会给小孩子们讲故事:这是以前一个魔王,喜欢一个女子叫粉……”

面前的人不知为什么,几乎要流下泪来。粉无端生了同情之心:“我是来见你的。”

齐翼抬起了头,眼睛里有泪光。

粉又重复了一遍:“我来见魔王,魔王是你。”

齐翼说:“我知道。“

粉说:“就算魔王不是你,我也愿意见你。”

杜俊没有坐上垂涎已久的躺椅,只好屈尊坐在躺椅前的小矮凳上。他毫不客气地抓了一把黑的糖果往嘴里塞:“我说老白,这么多年过去了,松涛里怎么还是只有糖这一种可以吃的东西。”

白又躺了回去,眼神都没有丢给他一个:“你也可以吃。”

杜俊丝毫没有被吓到:“我可不好吃,里面那只狼和那团精气烤起来可比我好吃多了?”

白说:“饥不择食也不要到我这里来。”

杜俊抱怨:“老白,你怎么对我也这么凶,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我还把女儿放在这里给你养呢?这让我女儿看到自己爸爸受欺负可不好,你说是吧?黑,快去把我的女儿叫出来,我倒要看看老白有没有虐待我的女儿。”

黑没有理他,继续洗碗去了。灰嘀咕道:“怎么粉一走,一个两个的都来找她。”

杜俊不在意地坐回来:“老白你不行啊,你看你把这些孩子带的,都和你一样不理人,将来走向社会,让他们怎么生存下去?还有那个小不点说什么‘一个两个都来找她’,我女儿出去了?还有哪个臭小子来找她?”

白说:“你别管。找我什么事?”

杜俊把手靠近火焰,适应了温度之后把脸也凑了过去。在高温的烘烤下,他的脸逐渐起皱、衰老,没过一会儿,一个老人的脸出现在白眼前。

杜俊常年佩戴□□,几乎每次见面都是不一样的脸,这也是白错放他进来的原因。

白看到他苍老的脸一点也不意外,等着他解释。

杜俊开口,声音也变得沙哑、破败:“我这次来找你,咳,是想要一张真正的脸。”

白还没有说话,黑从厨房走出来:“不可能。”

齐翼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他的脸上出现惊喜的表情,又想掩饰,只好装作耷拉嘴角:“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粉说:“我们的事,应该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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