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群人差点都起了鸡皮疙瘩。
花骨朵俩大拇指点赞悄悄说道:“我一个帝都人听到这个都忽然觉着鼻子一酸有一种悲凉但没有绝望的气氛到底是天后。”
小桃花笑道:“能让你小子佩服一下可不容易。”
不错就是这个味儿。
那咿呀咿呀那咿呀啊都不需要歌词这么几个字就足够提炼出一种精气神了。
悲而不伤苍而不凉就是这个味!
“和音试一下。”关荫有提醒。
景姐姐稍稍体会了一下给仙儿递了个眼色。
给咱家争气的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
仙儿又不傻稍稍体会了一下这么几个字之间的味道哼唱了几声很巧妙地在赵姐姐一句“那咿呀啊”的长达十几秒的吟唱中正掐着最佳的时候轻轻也用这几个字的哼唱融合了进去。
嘶——
味道都变了啊。
这时二小姐趴在她老公肩膀上看了下剧本在仙儿换气的瞬间也掐了进去:“那咿呀咿呀那咿呀。”
这下可不就只是震撼那么简单了。
这一家……
“那咿呀啊——”突然就在这时候梁姐姐也切了进来最关键的是赵姐姐的哼唱到了最低沉而且越来越低沉之时二小姐那一声却渐渐提高到仙儿的平和正气这时候她加入进来一种欢快的却有些无奈的洒脱的味道的哼唱一下就把这么简简单单几个字给升华了。
我的天!
这一家子……
神仙啊!
这才哪到哪啊。
景姐姐看看宋姐姐宋姐姐点下头。
这题我也会!
于是宋姐姐一边轻轻张口用本音哼唱一边一口气化作余音在鼻腔中慢慢地真当起来了。
这——
“几个人就是一部戏了这家庭绝了。”想想宋天后现在也住在那一家隔壁在场的人都为整个文化界感到无奈了。
这么几个人随随便便出手那就是一出绝唱。
你还怎么跟人家打?
但就在这时一阵仿佛板胡的苦吟、又好像扬琴的叮咚更有一种黄土地上大戏台里锣鼓和演员一起喧嚣舞台和观众相互共鸣的哼唱出现了。
景姐姐抱着小可爱一时用上了她老公的拿手本事——一气化三清?
她一边用最技巧的嗓音化作了乐器的声音用乐器的声音烘托着那么一句“那咿呀咿呀”一边用假声和蓦然也开大的赵姐姐一起竟刹那间恍惚是一个剧团在演奏一千个一万个明媚清丽的花旦们在舞台上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水袖如同柳条在风中摇摆又仿佛秦川里万千小女子的悲鸣欢脱一起上演。
“行走的剧团啊。”那四个客人服的不能再服气。
她们哪里是在演绎一种剧种啊她们是在把这一方水土的人们世世代代的悲欢离合展现在观众面前。
这就是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