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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征服者之歌【二更】(1 / 2)


但是,万一……

万一有别人住进他心上的位置呢?

不,不会的,这是犹他颂香,那颗从三岁就粘着他的糖豆也没攻克下,海瑟薇儿的爱炙热得像火山岩浆,苏深雪光是看着,都在颤抖。

手轻轻环上他的腰。

睡意袭来。

这晚,住在心里的苏深雪没出来和她打睡前招呼,这晚,没有森林大合唱;没有格林童话;没有穿越到二十一世纪的未来战士。

同一时间,首相住宅围墙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女声:“有什么话请说。”

男声:“金,我认为你现在已经不适合担任首相第一顾问这一职责。”

女声:“我知道,这几天我会递交辞呈。”

男声:“如果我是你,我还会离开戈兰。”

女声:“等递交完辞呈,我会定一张回伦敦的单层机票。”

第一缕曙光穿透窗户,苏深雪睁开眼睛时,她还穿着犹他颂香的晨袍配鹅黄色睡衣,只是醒来的地点不是在沙发而是在床上。

至于犹他颂香……跑步鞋没了。

戈兰小年轻真是精力十足,飞了那么长时间,参加那么多活动,折腾一个晚上,还能一大早就去晨跑。

喝醉酒的犹他颂香很可恶,但完全清醒的犹他颂香更可恶。

掌控欲按照心理学术形容,是一种性格缺陷。

犹他颂香就是这种性格缺陷的持有者,据说掌控欲可以分级,按照犹他颂香在某些方面表现出的固执和侵略性,他就是一名重症患者,没十级也有九级。

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对他被剪掉纽扣,被画得乱七八糟的衬衫的追究。

今天是首相假期第一天,假日犹他颂香会延续他求学阶段的周末日常步骤,晨跑,洗澡,早餐,首相生活理事正在给他收拾度假用的必需品,她的行李何晶晶在处理。

苏深雪打算挑选几本书到庄园去看,中南部的庄园有湖,读书小屋就在湖畔边,她可以在那里耗一个下午。

打算带走的书都在高层,爬上书架梯,脚踩在第三个台阶时,犹他颂香来了,手里拿着昨晚经过“特殊处理”的衬衫。

因早想了说辞,苏深雪也没多慌张,和站停在木梯下的人打了声招呼,开始找书。

“苏深雪,别告诉我,这是我喝醉时做的事情。”这是犹他颂香爱玩的先发制人法。

他认为这种行为不会来自于自己手笔,十几岁也许尚有可能,但他现在二十七岁。

没当上首相前,他每年都会花上一个礼拜时间去拜访修道者,通过静坐,聆听来提高造诣修养,为他以后的首相生涯不落别人话柄做准备,其中一项就是杜绝醉后干蠢事,经几次测试,效果还不错。

苏深雪做出抚额状:“那你认为是我干的?”

犹他颂香就差没说出那句“当然”。

一副没心情再去找书的模样,苏深雪手搭在书架梯扶手上。

说:“我为什么要干这种事?老实说,你昨晚的行为让我还以为喝醉酒的人是我,因为多喝了几杯出现了幻觉,看到和平常不一样的犹他颂香。”

“事实是!”加重语气,“那根本不是幻觉,你让我给你拿剪刀,首相先生,你知道我找那把剪刀找多久吗?好了,剪刀到你手里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用那把剪刀剪衬衫纽扣,是你的衬衫纽扣,不是我的。”

“首相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剪衬衫纽扣把我看得心惊胆战的,你是喝醉酒的人,万一中枢神经不受控制,直接给自个一刀呢?严重的话说不定我会成为嫌疑犯,要是不严重,‘戈兰首相用剪刀给自己弄了一口子’和‘美总统昨晚被送院就医,其原因是因吃一个曲奇饼被卡到了’类似政坛趣闻,好了,谢天谢地,你终于剪掉所有衬衫纽扣。”

“剪衬衫纽扣行为还可以理解为想挣脱束缚,至于拿签名笔在衬衫上乱画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无奈摊手,“当然,签名笔也是我给拿的。”

呼……《衬衫事件》通篇完结。

“首相先生,我说得够清楚了吧?”苏深雪挑眉。

犹他颂香目光紧紧胶在她脸上。

呸,去你的吧,不会上当,苏深雪心里暗骂一句,这是犹他颂香一贯的战术,威慑力。

她不能每次在他面前落下风,一直落下风的话,睡前苏深雪就不会再出来和她打招呼了。

回视着他。

值得庆幸地是,现在她在楼梯第三节,两人比高度,她还略他高上一点点,这无形中给了她底气。

四目相对。

“苏深雪,”很轻的一声,看着她的眼眸有淡淡笑意,“现在,我更加肯定,衬衫的事情是你干的。”

啊?!

“说看看,动机是什么?”他往她靠近一点点。

动……动机?!

犹他颂香继续说:“苏深雪,你有个臭毛病,你会用大量的语言和头头是道的说辞来掩饰你的心虚,相反,在真实事件面前,你要么轻描淡写,要么保持沉默。”

嗯,不容易啊。

她的这个臭毛病被犹他家长子晓得了,只是光晓得这些有什么用,在默契测试上还不是交上零分考卷。

苏深雪走下书架梯,和犹他颂香保持一步之遥,双手弯曲举起,定额在他面前,这个角度足以让他看清昨晚杰作了吧?

这么了不起的犹他颂香喝醉酒和普通人没两样。

不,应该是比大部分发酒疯者更糟,叫别的女人名字,还把她当成不法分子对她使用武力。

“首相先生,难不成这也是我的杰作?”苏深雪抖动着手腕。

手腕清晰留下他昨晚反剪她双手时留下的掐痕。

犹他颂香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动至她手腕处,苏深雪抢在他想触摸手腕前,把自己的手藏在背后。

怎么了?很疼吗?他低声问她。

不作应答。

他绕到她背后,轻触她手腕受伤位置,柔声:“说看看,我是怎么干出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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