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竟然敢让自己走，卿九歌推了下她肩膀。
“白悠然你真以为你能做燕王妃？我劝你别痴人说梦了，等你没了利用价值，燕王就会抛弃你。”
“哦，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白悠然淡漠问。
见她回答不上来，白悠然轻蔑冷哼了声。
卿九歌烦躁不已，抓着她肩膀吼道：“你听不懂说话吗？燕王根本不爱你，他只是在利用你。”
“所以呢？”白悠然淡漠问。
见她回答不上来，白悠然轻嗤道：“和你比起来，我至少还有利用价值，而有些人……”
白悠然欲言又止，眼神逐渐变得轻蔑。
注意到卿九歌脸色变白，白悠然得意笑了。
她往前一步靠近卿九歌，小声说：“你主动送上门燕王都不要你，真可怜。”
说完，见她像个木头一样愣在那，白悠然轻蔑笑了两声，转身打算离开。
“慢着。”
又是刚才那个女人，白悠然回头疑惑看着她。
“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
女人将手背在身后，正色道：“我叫周萍，你应该和我同伴道歉。”
“什么？”
道歉？
白悠然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看见周萍皱眉了，白悠然意味深长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就听见周萍斥责道：“你实在太没规矩了，女子本该矜持，你说的是什么话？”
白悠然挑眉，眼神逐渐变冷。
她瞥了眼卿九歌，轻嘲道：“周小姐，你叫我矜持，是谁挑衅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