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怔怔望着洛子宸离开的方向，最后所有的话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就如洛子宸所说，再等下去，卿家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就是他了。
皇上回头看向李公公，无措问：“朕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别和燕王一般见识，您是为了天下苍生，燕王是为了给先皇后报仇。”李公公低着头轻声安慰。
闻言，皇上轻叹了口气，眼里多了些别人看不懂的愧疚。
“是朕辜负了这个孩子，若是早点对他重视些，他也……”
也不会这么生分，只剩下君臣关系了。
——
白悠然回到将军府，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她刚回到悠然准备歇息，白雄安急匆匆赶来了。
白雄安站在门口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然然对不起，都怪爹爹不好，没照顾好你。”白雄安哑声道歉。
她愣了下，回抱着白雄安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爹爹说哪里话，女儿不怪爹爹。”
自家乖女儿还是这么善解人意，白雄安就越发愧疚了。
他扶着白悠然去坐下，拉着她的手关切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爹爹给你请个太医瞧瞧？”
“女儿没事。”白悠然微笑着摇头。
闻言，白雄安还是不放心。
白雄安抿唇沉默片刻，又说：“我已经把你哥哥调派到祁山去了，你……”
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不只是白雄安害羞，就连白悠然也情不自禁想起之前和洛子宸的缠绵，脸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