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灵绞着手指小心翼翼看着白悠然，欲言又止。
见她似乎想说什么，白悠然看向她。
“你想说什么只管说便是。”
得了允许，洛清灵很直白说：“那你觉得是白静怡还是我五皇兄？”
这问题难住她了。
如果是白静怡的话，那将军府势必要给柳家一个交代，说不定白雄安还会遭受牵连，可如果是五皇子的话，他恐怕会找个替罪羊。
思忖半晌，白悠然摇头：“我不知道。”
洛清灵挽着她胳膊去一旁的走廊坐下，拉着她双手说：“嫂嫂，不管是白静怡还是五皇兄，你都别怕，皇兄马上要回来了。”
提起洛子宸，白悠然没有半分喜悦，反而是浓浓的担忧。
“年关将至，也不知他那边可顺利。”
“肯定很顺利，皇兄最厉害了。”洛清灵很自豪说。
见她笑得那么开心，白悠然也跟着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宋玉满头大汗从里面出来了。
“柳小姐的伤口我已经缝合，近日卧床休养就行。”宋玉小声说。
看出他消耗了太多精力，洛清灵赶紧上前扶着。
她看向白悠然说：“既然媛媛已经无事，那我就先带师父回去了，有什么事你派人知会我一声。”
白悠然乖乖点头，“你们先回去吧，媛媛这里我守着。”
洛清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没问题才扶着宋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