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抱着背着挺轻的。
说完,还很揶揄,更加放肆的扫过夏的胸前。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是不是,没有穿衣服?怎么都感觉,那眼神都把自己给看透了一样。夏惊讶,双手想要捂着,又觉得好像这样的气势太弱了。不由得向前挺了一挺,道“对啊,我身材好,你都看不出来。眼光也不怎么样嘛,怎么,好看吗?”
夏是心里没有底,很心虚的说着。脸上有着自己都压抑不住的羞红,不过还好,对方也是因为夏的厚脸皮,耳根子红了起来,脸上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情况。按理说,这样的时候,女生不是应该害羞然后各种动作吗?
可惜了,夏是有害羞,但是却没有那种捂胸的小女子动作。
入江直树脸上窘迫,夏再多的羞怯,看着都消散不见了。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人呢,看来天才冷清,也不没有接近多女生,这调侃估计就是最大的极限了吧?夏扑哧一笑,忍着但还是嘴边泄出哧哧的声音。
轻轻跳着去了客厅,入江直树一脸的铁青,夏不用看,都知道那好像冬日里的冰霜一样。心里暗自嗤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跳着拿了茶叶,入江直树面无表情的伸手,让夏安稳的回道座位。夏一本正经的倒茶道“每次都要劳烦你,喝吧。”
这比上次的客气,可要自来熟多了。但是对比这态度,入江直树心里百转千回,但脸上还是一个样子的。只是看着另一边的照片,裕树说,上面是她的哥哥。他本来还没注意,这次看了一下。裕树说是一个,很让女人发疯的男生。但是看了一眼,便是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
“住在上面吗?”
“嗯。”夏点了点头,而后反应道“我住在三楼,不过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跳上去的。”
入江直树只是微微挑眉,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等过了一会,夏起来,跳了两步,入江直树跟在后面,等到了楼梯口的时候,便是低身,一下子就把夏抱了起来。夏看着入江直树没有说话,夏也只是闭上嘴,等到了二楼的的时候,夏帮忙一路开灯。自然的就看到了那大大的三角钢琴,夏眼眸微暖。
不过,入江直树的脚步不停,径直的就上了三楼。
一上三楼,就是宽敞的一间房,除了卫生间,没有任何的隔墙。落地式的窗户,公主式的大床,地下是木板,上面大多都铺着地毯。一边桌子上,有着一堆的纸张,凌乱铺洒着。啪的灯一开,就看得更清楚了。
这是一间宽敞,有点少女,但很简洁的屋子。除了床,就不见一点的少女气息的干净朗朗。入江直树微微勾唇,把夏放在一边的沙发上,问道“有药吗?”
“嗯,我等会睡前,自己会擦药的。”夏为这一份体贴,跟着一笑,看着入江直树很自然的单膝跪在身前,低头很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脚腕。好像随风展翅,挑起自己心怀的睫毛,微微轻眨。夏觉得,心里头扑通一下,有什么坠落了下去,再也不一样的温柔。
“不是很严重,那你早点休息。”入江直树眼眸棕色,只要稍稍有点暖意。就与方才烹煮的茶水相似得很,暖暖可爱。让人感觉到,一阵的温暖。
哪怕是这么浅浅的不一样,夏都莫名的感觉到了细微的不一样。今天的入江直树,好像很不一样,虽然她很放肆,很无奈,但好像这个人,就是在随着她一起发疯的错觉。可是,这可能么?
夏有些恍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房子里很安静。站起来,蹦蹦跳跳的打开落地窗,站在阳台上,就看见了一个人从下面出来,走在院子里。然后轻手的,把铁门关上。依旧漫不经心的双手插在裤袋里,夏可以想象那个样子,还有淡淡的神情。有些冰冷,有些隔阂,但是她却觉得,那是一种一样的温柔。
“喂,入江直树!”
回过头来,就看见夏在阳台挥了挥手,模糊不清,但能猜到上面璀璨的微笑。耳边传来朗朗的爽气的笑声,根本就不顾虑别人会不会被惊扰的大声道“谢谢你,晚安,直树。”
打心眼里的高兴,好像浑身舒爽,甚至忘了脚的不舒服。脸上蕴着红,鬼使神差的叫出了名字来,就连忙回了屋里,感觉心都要跳出来的急迫和紧张。扑通扑通的,全都敲鼓在耳边,让自己兴奋不已。
黑夜里,长路上,那棕色的眼眸微微一弯。青烟一般的惆怅,还有那一份寂静清冷,豁然散去。带着与月色的柔美一样的暖色温润,照亮了这一路,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