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尹萧言简意赅道。
“干什么活?”林清乐又问道。
“这得看去哪里,去农场的话,就是干农活,去牧场的话,就是干牧活,去渔场的话,就是干渔活,去海岛的话,就是帮教官们干活。”他们学校总共有四个社会实践的地点,一个农场,一个牧场,一个渔场,还有一个是他们之前去野营特训的海岛。
“听着挺有意思的。”这些活,他都没干过,“你算一下我们会去哪里。”
尹萧不想算。
“不算,算就没有惊喜了。”
“还有惊喜啊!”听着,也没传闻中那么恐怖。
“可能。”有惊无喜。
“那好吧!”左右不过几天的事情,他好奇归好奇,但有惊喜,可以忍。
说完社会实践的事,林清乐便回了他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看小说,尹萧和陆思危也没有再交头接耳,各自忙活自己的事。
下了晚自习,回到寝室后,陆思危趁着就他们两个人在,问了尹萧一句,“我们具体去哪社会实践?”他问这问题,倒不是好奇,就随口一问,看尹萧的外挂有多大。
尹萧有外挂的事,在他这里,已经不是秘密,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去农场。”出意外的话,作者的棺材盖又要压不住了。
“老四问,你不说。我问,你说的倒是挺爽快的。”一点犹豫都没有。
“不是你让我防着乐乐,别在他面前开挂吗?”要不是他跟她讲了这中间的利害,林清乐问她,她肯定当场就剧透了。
“我也让你防着我,你为什么不防着我?”陆思危定定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尹萧被他看得整个人瞬间虚了,目光闪躲道:“我也想防着你,但根本防不住。”他这人防不胜防。
“只是因为防不住吗?”没有其他什么?
“不然呢?”尹萧不答,反问了他一句。
陆思危没回答她反问的问题,又问道:“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我敢啊!”尹萧理不直气也壮。
“那你看着我。”敢,为什么不看着他!
尹萧依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完之后,马上又低下了头,因为他还是刚才那个眼神,她不敢和他对视。
“我让你看着我,不是让你看一眼我。”陆思危道。
“我不敢。”她怕。
“为什么不敢?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吗?”比如,把他掰弯了后,突然变性。
“没有。”尹萧下意识否认,否认完,马上又道:“是你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的眼神更吓人的时候也有过,怎么不见你被吓到过。”分明就是做了亏心事知道被他发现,又不想承认,这才心虚不敢跟他对视。
“我今天比较怂,不行吗?”尹萧被他一句又一句逼得走投无路,破罐子破摔,双手叉腰,奶凶奶凶的瞪着他。
“行吧!”不想承认就算了,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多久。
没能让她自己跟他承认她是女扮男装,陆思危遗憾归遗憾,但也没太遗憾,反正这一天不会久,他等得起。
所以,他没有再逼尹萧,又说回社会实践的事。
“去农场都要干些什么?”
“去农场当然是干农活,还能干什么?”养鱼吗?还是放牧?或者和大海比浪?
“爸爸问的是,具体要干什么农活?”陆思危伸手掐了下她的脸,看她还凶不凶。
“那可多了去了,大部分的农活都要做,还不给饭吃,不给房子住,帐篷都分三六九等。”总之比野营特训苦多了就对了,不过,这点苦还难不倒她这个从小吃苦到大的伪富二代。
陆思危听了她的话,也联想到了野营特训,微微蹙眉道:“听起来似乎比野营特训还要辛苦。”
“野营特训才哪跟哪,社会实践比野营特训辛苦多了。好在只是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然,他从小就被丢到军营里,肯定熬得住,其他人就未必了。
像林清乐,要是没有他们几个大佬罩着,估计不到一天就躺在地上碰瓷了。
“难怪。”难怪往届的圣利亚贵族学院的学生会把社会实践比喻成人间炼狱。
“难怪什么?”他这没头没尾的两个字,尹萧听得有点方。
“没什么。”陆思危摇头,旋即又问道:“你既然事先已经知道惩罚是什么,为什么不劝我们努力一把?”
“我劝不动你们是一点,还有一点是,惩罚是真的,奖励却微不足道,输赢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赢的无非就是住的地方好一点,去的第一顿不用饿着,该干的活还是得干。
“我估计也是。”社会实践是针对所有学生的,不可能搞太多的特殊待遇,不然,就没有意义了。
“不把乐乐扶上去,这才只是个开始。”之后,还得去。
“也得扶得上去。”他家老四的废物程度,阿斗在他面前,都得自愧不如。
“我们肯定扶不上去,得靠慕辰洛。”她开挂也不是不可以,但她不想开挂,怕干涉太多会断了林清乐和慕辰洛的姻缘。
“慕辰洛有这本事?”他说这话不是看不起慕辰洛,是看不起他家老四。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尹萧没有把话说死,但把林清乐说死了。
“也只能指望慕辰洛了。”他们三个反正是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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