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和思思之所以能听见张玉芹这么说，也是无意之间听见的，当时她们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北广建校以来，被张玉芹利用的女学生简直太多了，根本就数不过来。
却没有想到此时回想起来，竟然是对她们非常有利于去针对苏幂的一件事。
思思说：“说不定当时张玉芹把安宁卖给了那个金主就是楚天臣！”
“啊！？真的假的？！”兰兰惊叹，“那安宁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北广大学那么多女生都被张玉芹骗着亦或是哄着，自愿亦或是被逼着去被潜规则，那潜规则的对象基本上都是像彭总这种，不是中年秃头顶就是肥头大耳、面目可憎的油腻男人，可是楚天臣那么优越的条件，安宁这是做了什么好事，修来的几辈子福气啊！”
思思听见兰兰这样一说，顿时也觉得安宁的运气太好了，她们心里的嫉妒心又更加多了一层。
思思说：“要知道安宁当初的那个金主是不是楚天臣，我们去张玉芹的办公室查一查不就知道了！这些年我们为张玉芹赚的钱也不少了。她为我们介绍金主中间抽的钱，都够她在北城买一栋房子了。我们要一份这样的资料，不过分吧？”
兰兰说：“姐，那我们还等什么呢？我们赶紧去找张玉芹吧！”
两姐妹说着，就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