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铮神色变得僵硬。
“哎。”
时清欢叹了口气，继续说到。
“我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也知道，当年你住在我们家里，所以，延边才会有关于我不守妇道，背着楮墨养男人的传言。”
时清欢笑笑，“云铮，你想要道歉呢，就好好道歉，并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你当初也是无心的，我不会因此而怪你、恨你。”
“我……”
云铮梗着脖子。
“谁说我是因为愧疚！我就不能是单纯的喜欢你吗？我确实是喜欢你！”
“别开玩笑了。”时清欢无奈摇头。
云铮着急了，“我怎么就是开玩笑了？清欢，我在向你告白，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时清欢还是摇头，“不能。”
“为什么不能？”云铮焦躁的抓了抓头，“你和楮墨并没有结婚，我怎么就不能追求你了？你也有权利考虑楮墨之外的人！”
时清欢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
云铮觉得没意思，安静的坐了下来。轻咳了两声，“咳。”
“冷静了吗？”时清欢微微笑着。
“哎。”
云铮叹息，“总之，你就是不信我。”
“嗯。”时清欢想了想，“云铮，你应该明白，不管我信不信你，我们都不可能。”
云铮挑眉，“没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
他微微倾身，靠近时清欢。
“我知道楮墨来这里的原因，他想见「那个人」，但是，他现在应该是束手无策，对不对？”
时清欢一凛，“你……知道？”